后背皮肤压到一粒粒珍珠,让她躺下去就想坐起来。
结果却被玄烛轻易地按了回去。
司徒锦轻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要烙下零星她眼泪的痕迹,然而没能因为这个想太多,就很快被新的感官支配——
“你在做什么?!”
()本来就被人鱼嫌弃碍事,早就用尖锐指甲划断的裙摆消失,变成短短及腰的布料完全无法起到任何阻挡作用,于是司徒锦很轻易地感觉到对方微凉柔软的温度落在自己腰腹上。
她甚至懵了下,才意识到是玄烛像大狗一样胡乱舔自己。
偏偏她还挣不过这家伙的劲,直到感觉那微凉舌尖慢慢逡巡到危险地带,她再度出声,“玄烛!”
这时候嫌弃鱼尾碍事,变回人类模样的银发美人抬起头,长长的发梢随她凑近,像是细刷子一样落进司徒锦颈间衣领下,伴着被呼唤者耐心的询问声:
“可以吗?”
“不可以!”
司徒锦拒绝得斩钉截铁。
哦,那就是这样做得不够好。
被拒绝的人鱼执意要用自己的本事将对方伺候到准许这件事为止,得了答案之后,重新低下头去。
将事情做得愈发过分。
“玄烛!玄、烛……”
司徒锦喝止她的声音也开始变调。
她却还是保持最初的礼貌,谨记司徒锦教过的每句话,每进行新的尝试,都会出声问一句,“可以吗?”
……
司徒锦最初还是拒绝得非常干脆。
后面意识到自己只要拒绝,就会被尝试更过分的事情,便闭口不言,不想让场面变得像是她欲拒还迎。
偏偏这条人鱼总是一根筋。
不达目的不罢休。
“可以吗?”
“……”
“这样呢,可以吗?”
“……坏鱼。”
司徒锦被逼到极致,哽咽着将蚕丝床单抓得全是褶皱痕迹,没忍住出声骂她。
玄烛看见她被翻过来时,后腰上被自己落下的珍珠印出的一颗颗圆圆红印,低头去亲她的腰,感觉到这具炽热的身躯在不断颤抖,便心满意足地回答:
“坏鱼,喜欢司司。”
喜欢你,所以只和你做这件事;喜欢你,所以才想一直粘着你;喜欢你,所以开始变得贪婪,不仅仅满足于始终能看到你的程度,还想要你的眼睛也只能看到我。
从此被我的气息烙印,被我拖入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