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不会。”
“好好好”郑博昌连连应下,得了温白的保证,也不等什么“得空的时候”了,立刻让郑路动手。
这头郑路正在哐哐砸墙,那头郑博昌又说“温先生,您把这画挂在这儿,是这个位置风水好是吗挂在这里,镇得住”
温白“不是。”
“是景色好。”
郑博昌“”
温白“它喜欢。”
郑博昌“它”
温白“就是你身后那幅画。”
郑博昌“”
温白其实也不愿意吓唬郑博昌,想随便编个理由骗过去,可实在不行。
因为“想晒晒太阳”只是画灵的第一个要求。
如果这个都不能接受,接下来的可能会更难以想象。
“郑先生,稚子牵牛图是破庐先生最喜的一幅画作,这您是知道的吧”温白斟酌道。
郑博昌还没从上一个冲击里缓过神来,只愣愣点了点头。
“那破庐先生当时把它悬于香案边,日日焚香的典故,想必您应该也挺清楚的。”温白又道。
郑博昌心里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您是说”
温白只能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一些“嗯,过一段时间,可能每隔一两天,还要供一炷香。”
画灵的原意是一天供一炷,可温白怕郑博昌一时接受不了,就跟画灵打了个商量,告诉它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画灵这才不情不愿地把一天供一炷,改成了两三天供一炷。
郑博昌“”
一锤子砸在了自己手上的郑路“”
底下偷听的众人“”
沐浴焚香
这哪是买了一幅画,根本就是请了个祖宗啊
郑博昌欲哭无泪“温先生,上香这、这这这种事”
“我知道,”温白说,“这香只要点着就好,谁去点都无所谓,也没这么多讲究。”
对于画灵来说,只是要吃点香,谁点还真无所谓。
温白还没把后话说完,郑路先挥着锤子说了一句“我、我也不敢啊。”
“我是说,如果您实在担心的话,可以请一些您信得过的人。”
比如温白转头,着底下青蕴观的一行人。
李志清立刻上前,应了声“青蕴观愿意效劳。”
温仙长既已这么说,想必已经解决了里头的东西。
只是点个香而已,并不费事,而且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搭上温仙长的人情,李志清觉得这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温白朝他一颔首。
李志清这么说,自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