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余何氏几个女的忙着做没做好的棉袄;余老头他们则带着大哥几个做恭桶,并把做恭桶的关键告知了大哥余东来。
余东来是个没主意的,当晚就告诉了自家婆娘王阿菊。
“原来恭桶不漏是要事先用水泡几天,就这么简单。”王阿菊听了觉得不可思议。
“对,弟是这么说的,我就只说给你一个人听,你可别往外说。”余东来交代道。
“我傻呀,这可是挣钱的,说给别人听,我们挣什么。”王阿菊瞪了余东来一眼。
余东来想想是这个理,就放心的呼呼大睡了。
腊月二十九,从今儿开始到正月十五,余东来一家子都不来做恭桶了,家家忙着过年呢。
余老头一家子围着吃早饭。饭后,余老头交代道,“明儿就是除夕了,这对联要贴上了,伟。”
“知道了,爹。”余伟一口答应,自从自己进学后,家里的对联都是自己写的。
“阿妹啊,这除夕夜要吃的东西,还有祭祖要用的”余老头还没讲完,余何氏就利落的回答,“放心,都备好了。”
余老头点点头。
“这新棉袄,我和老大、老二媳妇都做好了,等等拿回去试试,我们初一都穿上。”余何氏一说完,大家都开心的笑了,不点们兴奋的又蹦又跳,除了余青梅,她关心的是,“娘,我们明儿吃啥呀,除夕。”
余何氏一脸无奈,自个闺女不会真是吃货吧,“明晚吃饺子,还有大鱼大肉。”
“娘,我们不做腐、不炸丸子吗”余青梅一脸好奇,这不是应该必备的嘛。
“丸子费肉不炸了,不过腐这是啥”余老头他们都一脸迷惑。
“腐种苗稀,力竭心已腐,早知淮南术,安坐获泉布。妹说的是这个腐”
现在轮到余青梅一脸懵比了,这腐是啥不知道吗还有哥念得这个是啥诗,可能自己孤陋寡闻,不过一听什么种、苗、什么腐,应该就是这个,“对,就是这个,用黄做的腐。”
“黄”大家又惊奇了,这黄不是杂粮,还能做那啥腐。
“娘,你们不知道吗”余青梅着余何氏呆呆的问道。
“没听说过,不过你哥来知道。”余何氏刚刚还以为自家闺女咋滴蹦出新词,不过刚刚儿子能接上,肯定是知道的。
余青梅只能装着求贤若渴的样子着自家哥。
“这是哥一本上的诗,就是腐这个东西,但怎么做这法子就不知道了,哥也就听过,没见过。”余伟细细跟余青梅讲解,“不过,妹怎么突然想到了腐”
“之前了哥的,见了这个,因为我没吃过,所以想吃。”余青梅一脸呆萌的回答,原来腐还有诗啊,真是天助我也。
“那你怎么知道是黄做的”余伟接着问。
“上不是说了,那不就是黄,哥好笨。”余青梅装傻充愣道。
余伟一听乐了,“还说哥笨,还有绿、红呢。”
“可黄最大,而且我觉得我可以把这腐做出来。”余青梅一脸自信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