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双手环胸,下颚微抬,“我可没劫法场,我劫的是刑部大牢,不过那事儿五皇子不认呐!”
裴铮目冷,“少废话!拿人!”
“今日这人,五皇子拿不去!”
见赵敬堂如此硬气,裴铮脸色骤变,目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感觉到窒息。
这时沈言商走过去,欠身施礼,“五皇子认错人了。”
裴铮杀意未退。
“我与长姐是孪生姐妹,出生
时被稳婆偷偷抱走,而今找到长姐,却是天人永隔。”沈言商朝正堂棺椁瞧过去,“此生遗憾。”
裴铮皱眉,“孪生姐妹?”
“正是。”
裴铮被气的冒烟,怒极反笑,“你与沈言商是孪生姐妹,所以你也叫沈言商?”
“可能是冥冥中自有注定,我与长姐同名同姓。”
裴铮瞧着在自己面前睁眼说瞎话的沈言商,冷哼一声,“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
“非但我自己信,说到皇上那里我也不怕。”
听到这句话,裴铮目色陡沉。
赵敬堂拉回沈言商,温声细语,“夫人无须与五皇子解释这么多,今日有为夫在,我便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再让人伤你分毫。”
裴铮素来不失态,可现在着赵敬堂跟沈言商在他面前说出如此拙劣的谎言,又摆出如此恩的姿态,他被气的直喘粗气。
“赵敬堂,你当本皇子是傻子么!”裴铮怒喝,“你叫她夫人!”
“确实。”
赵敬堂直视裴铮,“五皇子来之前一个时辰,我与言商当着棺柩的面拜了天地,已是夫妻,慰夫人在天之灵。”
“青天白日,你们说话不摸摸良心?”裴铮已经被气到没脾气。
赵敬堂笑了笑,“青天白日会打雷吗?”
“赵敬堂!你想造反么!”
“五皇子是皇上?对你不敬算是造反?造谁的反?”
裴铮震怒,“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开棺验尸,真假沈言商立时就有定论!届时本皇子
谁还能保你们尚府满门!”
面对裴铮威胁,赵敬堂眼神坚定,“今日五皇子若开棺验不出什么,我赵敬堂必会滚钉板告御状,势必为吾夫人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