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笑道:“若能拿下陇西郡,俺比会向兄长表你大功!”
张苞扫了一眼城头的弓箭手,估算了弓箭的范围,扯开嗓子吼道:
豲道城易守难攻,是杨陵守城的自信!
张飞来到城门口,忽然停下了脚步,问道:“杨太守,你不会在城内设伏兵吧?”
踢翻了张苞,张飞又向杨陵赔礼:“杨太守勿怪!俺肯定是相信你的。杨太守是公侯世家,有没有知书达礼的闺秀,今夜侍寝啊。”
屯将愕然,看向杨定的眼神多了几分惊颤。
话音未落,张飞一脚踢翻张苞:“你这逆子!俺平日里是真的对你太溺爱了,岂不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翌日。
杨陵抚掌而笑:“都尉言之有理!就依照此计!”
杨陵乘机道:“为感谢将军大恩,下官特意准备了酒水,犒劳众军士。”
杨陵在城头看得疑惑。
城头的守卒顿时多了慌色,窃窃私语。
“前往,若能引得魏兵出城,你就是大功一件!”
哪怕都尉杨定等人的肝胆都要气炸了,纷纷请战,杨陵依旧忍住了怒气。
张飞眼睛一瞪:“粗俗?你当这是在结交名仕吗?俺们是在攻城,城上的都是敌人,你管它粗俗不粗俗?”
“陇西郡和南安郡有比邻之情,游楚闻讯必会引兵来救,如此,将军可生擒游楚,轻易拿下陇西郡!”
杨陵一边附和,一边给张飞灌酒。
一屯将问道:“可太守跟张飞一起,若是射杀张飞,岂不是让太守也受累?”
杨陵准备了酒水,大开城门,亲自来见张飞:“下官杨陵,不识天兵威严,奈何职责在身不敢轻易言降。”
张飞连忙上前扶起杨陵,安抚道:“杨太守为了豲道城士民,肯弃暗投明,是汉室之幸,俺又岂会怠慢了士民。”
张飞附耳对张苞低语几句,张苞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怪异:“阿父,这般骂阵,是不是太粗俗了些?”
偏偏张苞识文断字,能听懂杨陵的嘲讽,想到张飞教的骂阵,张苞又释然了。
杨陵更是欣喜:合该此贼身死!
当即,杨陵小心翼翼的劝道:“将军可暂时让军士在城外宿营,将军则引些亲卫入城。如此,就不会惊扰到城内士民了。”
“夏侯惇的士兵惊见夏侯惇被擒,十分的惊恐,却不料夏侯惇的部将韩浩一边喝斥诈降者,一边哭着对夏侯惇说‘当奈国法何’”
张飞又喝令众军校上前:“将酒水都运到渭水边,埋锅造饭,今夜俺要与杨太守不醉不归!”
如今曹丕以魏代汉的时间不久,心慕汉室的士民不少。
“城内本就有心慕汉室的士民在,倘若得知是明府激怒了张飞,恐怕会杀明府献城。”
杨陵亦是不甘示弱:“我杨家世代公侯,岂会认得你这屠豚卖酒的匹夫?”
杨定冷笑:“什么太守?我只看到了太守冒然出城被张飞挟持。先帝早有法令,今后如有上官被劫持为质的,可连同为质的上官一同消灭,不要有任何顾忌!”
张苞引兵在城外继续辱骂杨陵,将杨陵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
杨定摇头:“我也不知能不能灌城。但我听过先帝水淹太寿破袁术、水淹下邳破吕布、水淹邺城定河北。”
“及冠后,游楚就担任了司隶河东郡蒲阪县令;曹操平定汉中时,曾以张既为汉兴郡太守,汉中之战后,游楚就转任陇西郡太守。”
“杨太守你不知道,犬子跟夏侯渊也是有渊源的,夏侯渊的侄女就是犬子的生母,哎,这夏侯家的血脉勇是勇,就是不怎么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