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众人沉沉叹了口气。
主要也是因为这日子实在太难过了。
刘家现在七口人,就住四间屋的破土屋。
这就算了,刘家种了六亩田,四亩水稻,两亩麦子,平均每亩亩产oo斤。
单公粮就交了oo斤左右。
一家子一个月就要吃掉oo斤左右,两季收下来,除去吃的,能卖了换钱的都没多少。
更别说稻米便宜,一斤卖去粮站才o元,一年到头赚不了多少。
一家子又几乎都是务农,没其他什么进项。
眼见儿女亲事临近,孙子孙女也越长越大,不得着急么。
可再急也没用。
这年头谁家容易了。
时家之前的情况大家也了解,都知道他们家还欠着巨债呢。
非亲非故的,总不能还要让人家来帮你。
最终都只能失望叹气。
再说时家这边。
时见刚回到家就见院中已经摆上一张折叠大圆桌。
周围摆了一圈长凳,估计是去借来的。
时爸正蹲在大木盆边上处理杀好的小猪崽。
这只小猪崽吃得好,长得也壮。
虽然不如家猪长得快,但现在也有小一百斤。
时爸处理得差不多,见女儿回来,就问。
“见见,这猪你要怎么处理?”
“等等哈,我来!”时见立刻把手上拎着的篮子送到灶房,跟时妈说了里边东西谁送的。
篮子是许家的,许奶奶给放了几把自家种的蔬菜。
然后去其他家时,有的也会随手拿点东西。
说完,她就蹬蹬的跑出来,撸起袖子,从墙边拿了两条铁棒。
“爸你把猪对半摊开压平,然后两边用这个穿过去。”
把铁棒递给时爸,她转身把用红砖堆砌的小灶上的锅拿下来,往里丢了几块炭火。
“然后呢,直接放上面烤?”
“对,不过得先腌制,交给我就行。”
时爸点点头,继续处理其他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