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廷气喘吁吁地半伏在那,不甘心地看着程宁。
“你嗓子怎么了?”
他离朝的时候,程宁还是个快活的将军,与他打赌,年底谁先回朝。
不过一年多而已。
程宁被卫宴洲攥紧手,露了个笑,未达眼底。
“到底怎么了!”傅佑廷狂怒。
他不能接受程家谋逆,不能接受程宁变成这样,凭什么她要在卫宴洲身边当一只雀!
“告诉他,你是情愿的。”卫宴洲小声催促。
程宁手上的力道泄露了她自己,将卫宴洲攥的生疼。
算了,本来也不该让傅佑廷在她身上浪费精力。
也没有必要让他与卫宴洲反目。
君是君,臣是臣,他斗不过卫宴洲的。
程宁想到这,踮起脚,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了卫宴洲的侧脸。
他似乎早有猜测,竟然偏过头来。
程宁的唇就落在他的唇上。
“”傅佑廷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方才的动静太大,本就吸引了许多百姓的侧目。
现在见此,周围又爆发了一阵哄笑声。
“哪家的公子和夫人啊,竟然如此大胆!”
“烟花!西子桥上放烟花啦!”
“佳人配才子,还有美景相衬,妙啊!”
傅佑廷的眼睛死死看着程宁,直到发现自己确实不是在做梦,才收回了视线。
“若是他挟持你,你便眨眨眼。”
程宁心下涩然,即便是卫宴洲挟持她,又能如何?
她尚且反抗无能,难道拖着傅佑廷将整个傅家拉下水吗?
跟傅佑廷的交情,让程宁相信他当真能做出这种事。
傅佑廷不与人交心,行事颇为出其不意,但是若入了心,就是当成挚友对待的。
程宁敢说,他做得出带着南疆将士与卫宴洲敌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