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没有。
春华讪然,有点不服又不敢再说话。
“我困了。”程宁的嗓子没好完全,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些沙哑:“要睡了。”
春华知道她不想见卫宴洲。
不过这位是皇宫里最尊贵的,谁也不敢拦。
她大着胆子:“陛下,娘娘身子还未好,要不——”
要不您去离月宫也行,去凤鸾宫也行。
就是别来临华宫。
“你睡。”卫宴洲似乎咬着后槽牙:“朕看着你睡。”
一连几天了,他政事忙完都会来临华宫。
起先程宁没醒,他还能挤上床抱着睡一夜。
后来人醒了,他再要上去,程宁掀被子就下床。
也不管那一身摔伤,一瘸一拐也要去别的殿睡。
卫宴洲一忍再忍,是王喜再三劝,说程宁受了刺激,又伤着,不要与她计较。
他压着脾气,忍了。
现在好了,一见他,直接开口赶人了。
卫宴洲再好的脾气,也不可能一再退让到这地步。
但是程宁依旧旁若无人,钻入锦被,背对他闭上了眼睛。
殿内一时只剩喘气声。
卫宴洲强自压抑的低喘,还有春华战战兢兢的心跳。
只有程宁的呼吸平顺,似乎睡得很沉。
“陛下,要不——”春华开口想劝。
但她话还没说完,卫宴洲阴森着打断:“你出去。”
“可是”
王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阻止了她的话,将她带出去,关了门。
殿内只剩他们两个人。
“程宁,你要闹,我现在给你机会闹。”
朕还以为你怀了
程宁无声地睁开眼。
卫宴洲似乎还在克制脾气:“有什么话摊开了说,别耍这种小孩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