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卫宴洲提腰一抱,也不顾自己是否被打湿了,就这么将程宁抱上了榻,拿了沐巾将程宁裹住,身子压下去。
若说方才是混着怒意的发泄,那这会儿就是全然的求欢。
很奇怪,他平日对女人并没有太强烈的需求。
甚至是谢念瑶给他下了三倍的催情香都能忍住。
但是只要碰到程宁,鼻尖闻到她的味道,卫宴洲就有收不住手的冲动。
“程宁,”卫宴洲埋在她的脖颈处,细嗅轻吻:“南熵没你看见的那么简单。”
“”程宁躲开脖颈间的痒痒,她被卫宴洲的手指撩拨过腰腹,激起战栗:“我跟南熵什么也没有!你别发神经。”
起码,她只是有求于南熵。
条件达成之前,什么也不会有。
但是她这句话就像一个解释,难得的解释。
卫宴洲开心了,手指强硬地撬开程宁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人也随之亲吻下去。
“陛下,粥来了——哎哟我的老天,陛下恕罪!”
正哭的伤心呢
王喜逃都逃不及。
一脚跨进去,其实没看清床榻上的人,可是被一地的衣服和水气吓着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二位主子在干什么。
陛下方才正在火气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惹怒他。
但是王喜在外头等了一会儿,里头传来卫宴洲的声音:“端进来。”
他还以为要等上个把时辰呢。
王喜忙将还热着的粥端了进去。
卫宴洲的表情确实不大好,阴恻恻的,令王喜想起四个字——欲求不满。
皇帝陛下的眉头蹙着,沐巾裹得程宁只露出个脑袋。
程宁的双唇红彤彤的,甚至可见微微的肿。
这会儿看着是彻底没有力气了,恹恹儿靠在卫宴洲的怀里。
“端过来,”卫宴洲吩咐着,腾出一只手去接粥,又吩咐:“叫人去将程宁的衣衫取过来,她那个宫女呢?”
“奴才这就去!”
王喜派人去找春华了,再进来时,他家陛下已经快要将一碗粥喂完了。
昨日程宁爱吃的小菜,他叫人备了许多。
卫宴洲舀起一勺白粥,送到程宁唇边,她愣是不张口。
而若是在粥上加一点小菜丝,那一口便很好胃。
“这是腌渍的东西,吃多了胃疼。”卫宴洲没好气地数落,有心让她少吃几口。
程宁任他说,一个字也不回,反正只有粥就不张口。
卫宴洲都要气笑了,“你这到底什么臭脾气?”
两个人一来一往,看着不太和谐,可卫宴洲的表情虽然不好看,却始终也没有真的发火。
只剩一点碗底的时候,程宁靠在他肩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