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彻查内务府上下。”卫宴洲道:“凤鸾宫的茵茵呢,怎么解释?”
茵茵哆嗦着,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却突然眼白一番,昏厥了过去。
“不经用的东西,”卫宴洲冷嗤:“杖毙。”
谢轻漪身子一软。
“还是自己招吧,”卫宴洲又将弓举起来,对准谢念瑶:“现在招,不连累家族。”
“陛下!是谢轻漪!定然是谢轻漪,她、她前几与臣妾说,熹妃嗜酸,会不会是怀了,还说、还说不管是不是,总之让熹妃无法有皇嗣就好了!她原本想让臣妾动手,后来不知怎么又改了主意!”
“陛下,”一直跪着的甜杏也突然出声:“惠妃娘娘用的避子药,就埋在凤鸾宫院里第三个花坛下,奴婢作证!”
什么?!
谢轻漪脸色一变:“你个贱婢,你——!”
‘嗖!’
突然利箭破空的声音传来,卫宴洲松了手,那支箭便稳稳地,直接穿透了谢轻漪的胸口!
“谢氏一族,居心叵测,谋害皇嗣,革去谢念瑶皇后之位,谢轻漪扔进乱葬岗,谢之云革去丞相之位,严查谢氏所有产业!”
有心上人了?
谢轻漪到死都没合上眼,她到在地上,额角磕在地上,眼睛冲着卫宴洲的方向。
里面有不解,有不甘,血顺着胸口流了一地。
孟歆不是第一次见死人,却是第一次见杀人,她整个人都抖起来,不自觉往傅佑廷身后躲。
“别怕,死了个坏女人而已。”傅佑廷拍了拍她的肩。
但是他没想到卫宴洲这次会这么干脆,竟然当场就将人弄死了。
好似泄愤一般。
如果只是因为谢轻漪下药,他似乎也不该如此雷霆之势直接处置了谢家。
难不成是等着这个时机?
谢念瑶已经被吓破了胆,惊叫连连:“啊——啊!啊!死人、死人了!”
“陛下说、不牵扯家人的!”
卫宴洲丢开弓:“没写圣旨,你也信。”
院子里都是小声的呜呜哭声,压抑着,大半都是被吓的。
都是女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今日这是杀鸡儆猴,”卫宴洲指了指里间:“熹妃有孕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往后再发生一次今日这样的事,朕就不是杀一个人这么简单。”
他声音不大,但是却如夺命的阎罗:“都听清楚了?”
“听、听清了!”
“不管是照顾的奴才,照看的太医,还是妃嫔,只要熹妃和她肚子里孩子有分毫差池,自己先掂量自己的脑袋够不够重!”
“是,陛下!”
女人们被吓得哭的更狠了,只有欧阳曦捏紧了袖角站在一边。
“别在这哭哭啼啼!”卫宴洲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