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令她不满的是,祝镕什么都做了,眼神也热烈而缠绵,可是就是一句明言都没有。
一直到最后甜品都吃完了,祝镕仍然是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符伊年将刀叉放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祝镕听到她这充满了无奈和忧愁的叹气,笑了,“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叹起气来了?”
符伊年盯着祝镕的眼睛,问:“祝镕,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可以吗?”
祝镕虽然不理解符伊年的用意,但还是点头,“你问。”
符伊年:“你觉得,我是个傻子吗?”
祝镕愣了,她这是何意,怎么听起来像是骂她自己?可是再一琢磨又觉得,其实听起来更像是在骂他?祝镕脑海里掠过诸多她为什么回这么问、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以及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做的不妥等类似的问题。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祝镕需要快做出反应,避免让符伊年误会更多,他立刻摇头表示否认,“当然不。你很聪明,高考能考那么高的分数就能看出来,你的智商绝对不低。而且,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将美貌、智慧、善良、有度集于一身的女孩子。”
这算是很直白、很露骨的夸赞和表白了。
符伊年听完很是心花怒放,很想痛快笑一场表达出自己的喜悦。不过,不行,她还有话没说完呢。
用力控制住嘴角不翘起,符伊年装得平静而深沉,“既然你说我聪明,那你就更应该坦诚一些,虽然我们常说‘十言不如一行’,可是有些事,说和做是一样重要的不是吗?”
说到了这里,祝镕若是再不明白符伊年的话,那他就是真的笨到家了。其实,很早之前两个人对彼此就心照不宣了,如今确实到了捅破窗户纸的时期了。
而且,符伊年说得很有道理,很多时候,不只要做,也要说,言行一致很重要。
祝镕没用“更”,因为两者是一样的,既要说也要做。
祝镕沉默了两秒,点头,“是的,你说得对,我应该坦诚些,而且言行一致才是重要的。”
接着,符伊年就看到祝镕抬手重新招了服务生过来把桌上的餐盘都收走,然后坐正,双侧小臂放在桌上,清了清喉咙。
符伊年有些无语,也用不着搞得好像要开新闻布会一样吧。
祝镕直视着符伊年,目光丝毫不再避讳和隐藏,热烈的感情和炽热的缱绻从中倾泻而出,“符伊年同志,我可以邀请你成我的革命伴侣吗?我们上忠国家、下育子女,互相尊重彼此关心,分享梦想支持成长,建立一个幸福和谐的家庭。”
对于祝镕这段追求词,符伊年听了不能说不感动,但是年代感太强了,听得她有些出戏。
一直忍着的嘴角再也忍不住,终于翘了上去,露出雪白的牙齿,大眼睛也眯了起来,像两只弯月,整个人都透着喜悦和开心。
祝镕看着她笑了,自己也笑起来,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