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夏琼花与冬飞,美得分伯仲,平分秋。
任娇蕊急忙整一下衣衫,见他进,迎上去笑颜明媚,“表哥。”
“嗯。”
沈北岐淡淡扫她一,就一,便令任娇蕊心脏加快,脸上娇羞意味更盛。
沈芷嫣瞧着,加掩饰,朝她翻了一个大大白边圆凳让给兄长。
修长手指将捆绑牛皮纸红绳解开,里面整齐码放着几枚白如玉糕点。
“记得你爱吃品香斋中白玉糕,特意去买了,热着。”
沈北岐将纸包递近沈璃,她低头捏了一块,果然温热。
沈芷嫣也顺手拿起一块,咬下一口称赞,“嗯!得品香斋,做出点心甜而腻,比宫中要好呢!”
沈璃咽下一口软糯白玉糕,微微一笑,“品斋堂并顺路,麻烦兄长了。”
沈北岐眸光微暗,他欠她,又岂一份白玉糕可以得清?
他暗自叹气,自怀中掏出一瓶白瓷药罐,“宫中太医署研制药膏,待伤口褪痂,每早晚于疤痕处,便可消除伤疤。”
等沈璃接过,沈芷嫣便一把夺了去,“兄长动作快,打算过几去找姨母讨一些呢!”
三说说笑笑,任娇蕊杵在一侧倒些尴尬了,活像个透明。
她捏紧手中丝帕,因着用力指节都些泛白,心中极度平衡。
沈璃算什东西?一个罪臣女,过表哥怜悯,才像收条狗一样养在国公府!
论关系,论远近,论长相才华,何至于表哥独独只看得到沈璃?
小时候对她百般照料就罢了,如今竟然更加体贴入微了!
看着沈北岐丝毫架子,沈璃端茶倒水,任娇蕊膛燃起熊熊妒,恨能将沈璃活活撕碎,丢进山中喂狗喂狼!
同时,任娇蕊也嗅出一丝寻常。
沈璃在沈府向伏小做低,懂事乖巧,到底犯了何事,会让姨母怒到请了家法?
任娇蕊了解杨氏,杨氏虽然面上冷淡,实则外冷内热,一副柔软心肠。
杨氏虽太傅嫡长女,&xeoo母亲早亡,剩下弟弟妹妹,均继母与父亲所出,并非与她一母同胞。
好在继母方氏温良,大事小事都曾苛责于她,她虽也心怀感激,但与方氏间,到底少了那份亲生母女间亲昵。
初见沈璃时,她父亲被流放,母亲早亡,小小年纪孤零零站在那,也让杨氏顿生同病相怜,惺惺相惜感。
以,多年以,她虽对沈璃并亲近,在吃穿用度上从未曾亏待于她。
如今,竟然对她请了家法?
那必然沈璃捅了天大篓子!
任娇蕊扫一倚在头沈璃,心中冷哼一声,待她查清楚真相,定要沈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