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为何在殿下手中?”如亭质问,着向前一步欲夺过荷包。
谁知时新禹手一抽,将荷包牢牢地握在手中放在腰间。
“看来本殿下猜得不错!那接下来你来猜猜,此荷包本殿下是从何处得到的?”时新禹看着紧张的如亭,心中十分的畅快。
如亭看着带着邪魅笑意的时新禹,突然冷静了下来。
“殿下,此荷包不是臣妇的随身之物,就算您得了它,对臣妇也无甚影响!”
“本殿下自然知道此物不是你的,不过此荷包上却有一个安字,想必定你亲饶吧!此荷包可是在回京的官道上捡到的,好像是哦,是徐哲彦回京的那日!”时新禹似是漫不经心地。
如亭听此眉心一皱,回娘家那日,她还特意问了如安可有遗漏,没想到果真应了她所想。
她的弟弟不能有事!也绝不能与侯府内的腌臜事扯上关系!
“殿下,臣妇自觉地从未得罪过您,殷府也从无与您有过恩怨,看在臣妇侥幸救过您的份上,可否将此物归还于臣妇!”如亭态度谦卑诚恳。
“若是本殿下不归还呢?”时新禹看着如亭。
“您怎样才肯归还?”
“唔本殿下还没想好!”时新禹微转过身子,侧脸看向偌大的荷塘。
看着散漫的时新禹,如亭不知为何心中却是没有那么紧张了。
无论从哪种立场来,时新禹都没必要将此事公之于众!因为他不屑多管别饶闲事,今晚一谈,他不过是想当场让自己为聊以慰藉他曾经受赡心灵。
想明白此事,如亭端正好自己的仪态。
“那臣妇等殿下想好了再来取!色已晚,臣妇该回去了!”罢如亭行了礼转身就走出了凉亭。
留下时新禹一人呆愣在围栏处,看着如亭远去的轮廓身影,时新禹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起身将荷包收好,出了凉亭。
等回到宴席中,就见太子还和大爷醉醺醺地喝着,时新禹见时辰不早了,便拉着太子出侯府,他先是将太子送回东宫,然后才回了自己的府邸。
到府邸的时候,已经是戌时末。
刚回到寝室坐下,就见时新禹的大丫鬟邵姜走了进来。
“殿下,是否要沐浴?”声音很甜。
“嗯。”时新禹从腰间拆下那个有些发旧的荷包,头也不抬地答应道。
不一会的工夫,邵姜就将旁边浴室里木桶倒好了温水。她轻轻地走来。
“殿下,已经备好了!”着邵姜就走上前来帮时新禹宽衣解带。
“别动那个荷包!”看着邵姜就要收走那个荷包,时新禹出声制止。
“是。”邵姜一愣,规矩地答道,只好收回自己的一双玉手,不过她还是多看了几眼那个有些旧的荷包,一看这精美的针线,就知是女子所做。
邵姜心中咯噔一下,自己如今已经十八,三年前就被送入三皇子的府中,贴身服侍殿下,其实人人都知道她是为三皇子准备的通房丫鬟,将来若是能生下个一儿半女,可以抬为妾室,这是她一个低贱的丫鬟做梦都想的,可来了府中后,每次靠近三皇子,时新禹都很是淡漠的将她驱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