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她就觉得谢煊看她的目光特别灼热,她控制不住,面容上渐渐浮现出红晕。
“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这小姑娘含着水光的眼睛像是会说话,里面写满了羞涩困惑,干净到诱人。
谢煊盯着她的红唇,欲念不加掩饰,他推开两人之间的炕桌,把人扯到身边,缓缓朝她逼近。
两人鼻尖触碰到一起,宋妧羽睫轻颤,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过了好一会,谢煊轻轻吻在她的鼻尖上,笑着退开身体,“阿妧别怕,我只是想和你亲近,我不会冒犯你。”
宋妧有些恍惚,一模一样的脸,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和她相处的是两个男人。
她稀里糊涂的点头,“我没有害怕。”
说完,她看了眼时辰,已经快酉时了。
她心里有些急切,“哥哥,我要回家了,回去晚了,我娘和姐姐会担心。”
回家?
只怕平阳侯府此时已经闹开了,她一个小姑娘回去肯定会受到惊吓。
再说了,回去这么早做什么?
谢煊沉思片刻,握住她的手,诱哄:“阿妧陪我用完晚膳再回去,我一个人很孤单。”
“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说完,他便抬起那只小手放到唇边,反复亲吻着。
宋妧的左手有些麻有些痒,她觉得身体里好奇怪,脸烫,心跳加快,小腹怪怪的,浑身都难受。
她稀里糊涂的点了头,“好。”
谢煊摸着小姑娘的手,眸色幽深,如玉无瑕的面容上蕴着无尽的柔意。
循序渐进也不错。
如果将人吓坏了,他就不好意思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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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锦华堂里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顾氏看向长女,她勉强笑了笑,“阿姀,今日你也受了委屈,回去歇着吧。”
宋姀知道这是母亲支开她的借口。
父母之间的事,她没有办法插手,此时她更没有理由留下。
“父亲,母亲,女儿先回去了。”
说完,行礼过后她便离开了堂屋。
还没踏出院门,身后便传来争吵的声音,她脚步顿了顿,隐身去了院墙下,静静听着屋内的动静。
“闹到如今这样的局面,你现在高兴了?顾晚清,你可有把我放在眼里?”
宋正德目光极为复杂,他质问:
“你私自前去秦家退婚,后又将事情闹到御前,你可知两府的婚事是我父亲在世时定下的。”
“秦宋两府一向交好,这次的事情结束,我们宋家不仅成了背后小人,且彻底得罪了秦家,两府反目,两败俱伤!”
“还有阿姀已经十八岁了,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她的名声受损,一个退过婚的姑娘,有哪个好人家还会来提亲!”
顾氏扔了手边的茶杯。
她反唇相讥:“你也配做阿姀的父亲!满口仁义道德规矩礼法,然而你不过是个迂腐不化自私自利的懦夫!”
“宋正德,我与你不一样,你看重利益看重名声,但女儿是我的命,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辱阿姀和阿妧。”
这番话一出,宋正德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