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煊想到男德男戒,忍不住笑了笑,他打趣:
“你见不惯男人的诸多恶习,怜惜女子被规矩束缚,为何不换个角度想想,你娘外柔内刚,心有衡量,能力极佳,如果被困在京城的宅院里,会不会太可惜?”
宋妧听完后,只觉得她娘和阿曲身上好像有了很不一样的闪光点,她的那点子小情绪仿佛不值一提。
她一脸仰慕,小声说:“哥哥,你说的很对,想的也和旁人不一样,我就想不到这些。”
谢煊捻了捻她的下巴,心里觉得好笑。
他所思所想的高度远不止这些,为了哄她,只能选了个更易让她接受的说法,转移她的注意力罢了。
“阿妧,只要人还活着,且停留在你心中,这便够了。”
“没有人能陪着你一辈子,就连哥哥,也是在你六岁时才遇到了你,况且你我还有十年间的被迫分离。”
“不要过于执着扭转局面,人定胜天,胜的不是天而是自己,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何时解开,解开的有多少,那些结果,或许真的都是自欺欺人。”
凝望着小姑娘略显吃力的神情,谢煊就知道他说的太深,她还不能懂。
她太干净纯稚,与众不同稍显古怪却又处处都美好。
他心生无限的怜爱,温柔的吻上她的眉心,缓声说:
“阿妧,你做的已经足够好了,关怀友人,记挂母亲,赤诚之心,很是难得。”
“你也不必因为心生埋怨而感到羞愧,你有过付出,但她们却没有给出你期许的那些回应,你会失落不满,这是正常。”
“阿妧要沉下心来好好想一想,不要被片面的思绪裹挟住,人一旦偏激,气怒下做出错误的决定,定会悔之晚矣。”
谢煊捧住她的脸,亲昵的蹭在她小巧的鼻尖上,沉声笑笑。
“毕竟后悔的滋味比生气要更为难受,你说对不对?”
宋妧失了魂一般的望着他清隽的眉眼,心中的崇拜爱慕敬仰喜悦都快溢出来了。
这样完美的好男人,是她的夫君,但对她来说,阿煊哥哥并不仅仅是夫君那么简单。
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主动攀住他的脖颈,亲上他的唇,喃喃道:“夫君,有你真好。”
谢煊与她前额相抵,眸色缱绻又宠溺,“阿妧,有心里话就说出来这一点,你做的很好,以后也要如此,明白吗?”
宋妧点头答应,又问:“男德的事,前朝闹的很厉害,是不是很麻烦?”
“无妨,这事有利有弊,只要有利处,就值得一试,我是你的夫君,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
谢煊慢慢笑起来,指腹捻着她的唇,眸光渐深。
从一见起意,到心生觊觎,随后便是捕获,掌控,迷恋,爱慕,乃至情根深种,甘愿沉沦。
他很早就离不开她。
他忍着欲念,语气幽幽:“昨晚他闹你太晚,今日我便放过你,后日补给我,好不好?”
宋妧低头一瞧,早已昂扬叫嚣,她俏脸一红,娇嗔:“你们每日都想着这件事,却对生子”
她现在已经懂事了,一开始想生女儿就是为了弥补自己两世的遗憾,现在想生孩子也是为了他们。
帝王无嗣,事态甚为严重。
她被宠着爱着,却也想为两个哥哥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