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皆惊!接下来更惊悚的事还在继续。
礼部侍郎还想再位太子争取下,“我朝历法皇子十四之后便可参与朝会!”
摄政王:“桑延怎么看?”
桑延:“斩!”
不能说太子,那就说说摄政王。礼部侍郎又说:“修建的摄政王府规模太大,有违祖制。”
摄政王:“桑延怎么看?”
桑延回忆了下军中规矩,“妄议上官,鞭二十!”
此人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里!
御史台有人跳出来,“你是什么身份!这是朝堂议事不是在乡野之地斗殴!”
这次摄政王还没说话,桑延陡然上前一步,吓得站出来的官员连连后退,而后又觉得自己这表现不太稳重。勉强稳住身体,他继续说道:“张口闭口打打杀杀,我问问你你敢杀御史吗?”
不论哪朝哪代,只要不是昏君就绝不会轻易斩杀御史。否则史书难平。
桑延突然撩起衣摆,抬起腿从靴子里掏出一把短匕。
“你你你,你居然带刀上殿!”
桑延纠正:“这是匕。而且,我是王爷亲卫,王爷特许可持刀上殿。”她双指拎起手柄,转一圈给大家看的清楚。而后突然放手,那匕就直直落下,扎在刚刚那御史的双脚之间。
再看原本正义凛然的御史大人如今被吓得两股颤颤,指着桑延的手直哆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坐在高位的摄政王将众官员表现都收入眼底才缓缓开口,“好了桑延,别吓到诸位大臣。”
“遵命!”青年立马收了张扬的神色,把匕捡起放回。站在中央抬头看向上面的人。
桑延只是想做个仪态,也没想到摄政王也正低头看她。两人目光交接,桑延问心无愧可是温衡却有些心虚主动移开视线。
“桑指挥使出身行伍,跟随本王多年说话办事比较直爽。诸位还要多多见谅。”
这话说得,摄政王都不介意谁还敢介意。站在前几排的率先表态。
“不敢当,桑指挥使年轻有为是我辈楷模啊!”
“早有耳闻桑指挥使事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王爷知人善用才是魏国之福。”
……
温衡站起身,长袍如流动的紫色水晶泄下。“好了本王也乏了,没什么事的话就今天就到这了。”
散会后桑延顺着来时的路回去,身前身后一尺内无人靠近。远远的,那些人一群聚在一起谈话。
有人愤慨:“摄政王此举就是要震慑我等。”
有人担忧:“以后都这么上朝的话,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