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单子要谈成了,以后我们的东西就更好卖了,多少都赚回来了。”
“每次你都这么说,我好不容易淘点、收藏点全被你拿走了。”
这都不知道多少回了,每次说的比唱的好听,还地一个比一个差,借她钻石还珍珠,借她珍珠还18k金,她现在首饰盒里剩的还有几个有收藏价值?
卖二手都只能卖个黄金价。
郁妈妈很不乐意。
“这不是急需吗?原本我准备下周给他拍那瓶几十万的限量红酒的,谁想到他提前到了?给他备礼不好弄,我这不才想着从他太太方面下手?这样女人不在身边喜不喜欢的也好说话。”
主要他手头现在也没钱,那头等着国外买房呢,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眼珠子转着,郁爸爸难得好口气道:
“我还从妈那儿借了个小金佛,你这个也不一定用得上,不过这客户真得是有钱都搭不上,他是船运保险公司的大佬,你想想他随便给我们省船保险、或者赔偿的时候疏通疏通,我们一年就能赚多少?”
“哎,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国外更不太平,危险啊。”
“我知道委屈你了,等有钱了你喜欢什么再买就是。”
郁爸爸一通甜言蜜语,哄地郁妈妈眉头也松散了些,正要再接再励,一低头,他就看到了她手中提袋口露出的一个医院提示的标识:
“这是什么?”
手下一拨,半片冷光的银色进入视野,郁爸爸也捕捉到了医用的标识跟“专用”的字眼:
“你这儿拿地什么?你干什么了?”
郁爸爸嗓音一个拔高,佣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吓得郁妈妈拉好提袋,拽着他就回了房间。
这件事郁妈妈原本并没打算告诉家里人,不想人算不如天算,就是这么巧,关键时候春生医院那儿掉链子了。
人工授精并非所有医院都能做,能拿到授权的私立医院就更少了,在江城,除了公立的两家三甲医院,她查到的只有春生医院跟江氏医院的一个生殖中心能做,自然而然,能冷冻精子的也只有这几家。
回到房间,郁妈妈不得不将大概的计划跟他说了说。
当然,有关祝念卿的一段她自动省略了,她觉得至少现在还不是揭穿的时候,在她的认知里,只要彼此都过得好,不如维持现状,这样不管以后哪一方有个风吹草动,彼此都能有个照应。
她心里的小算盘是打的噼里啪啦响,唯独没想到祝念卿其实跟她压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这也是为落落考虑、不也是没办法?新鲜感才能维持多久,没个孩子总不牢靠。”
边说她还边观察郁爸爸的反应,生怕他不同意,还示好道:
“对了,你刚刚不是说要那套蓝宝石项链吗?我这就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