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事事谦让那是看裴俊驰的面子、也想融入他们,现在,凭什么还要受她的窝囊气?
捶着胸口,裴妈妈抬手、一副被气到伤到的模样:
“你、你?骏驰,你看看,你快看看,这就是你曾经的相好,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你看看这都什么玩意?”
这才看到裴俊驰站在身后另一侧不远处,郁清落扯了扯唇角:
“裴夫人,我再不是玩意也祸害不到您家,什么锅配什么盖,您实在不用这样,我这辈子当尼姑都不可能再跟您儿子有半毛钱关系。”
挑着夹了最后一个白松露球塞进嘴巴,她大步离去,身后三人脸色各异。
……
洗手间里,郁清落呆坐了半天。
土生土长的的地方,满耳的热闹喧嚣仿佛都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反倒糟心不断,一晚上都一个人,说心里不难受其实是骗人的。
偏偏今天连大伯母她也不能去见,要不然,她肯定也要受牵累。
恍了个神,她起身按下了冲水键。
刚走出,手机就震了,竟然是殷立霆的来电。
“喂,是我。”
按下接听键,郁清落还纳闷了下,记忆里他很少给自己打电话。
“在哪儿?”
“喔,出来参加个活动,有事啊?”
听着电话里依稀的乐声,看着冷冰冰的屋子,殷立霆就有点不爽,大晚上,业务比他还忙。
“在哪儿?去接你。”
他回来了?
“一会儿发你。”
挂了电话,郁清落选了个附近的位置发了过去,心里有些小欢喜,抬眸,却见郁可欢倚墙站在两米开外,正双手环胸睨着她:
“这么快就被人甩了?”
“我被甩了你能接盘啊?狗嘴吐不出象牙!”
就不会说句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