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已经后半夜三点了,情绪一直很低落,也没怎么说话就去浴室洗澡了。
浴室水汽氤氲,心里好像很堵得慌,洗发水泡沫顺着脖子流下,温热的水迸溅出点点水花,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流水。
擦干头发,吹风机嗡嗡作响。
张嘉一罕见的敲了敲浴室的门,我把门打开条缝,隔着浴室门靠在墙上抱着膀冲我说:
“其实你不用闹心,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今天只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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