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含情目,眉眼雅润,如同高悬在空中的朗月,点金似的,眉间的浅痣,和笔挺鼻梁侧方的小痣,更是融合一种瑰丽妖孽的惊艳,清冷惑人。
他坐在那如同寒雪远山,在月白色金镶边的国风长袍衬托下,越发如同皎皎如月疏离绝艳,让人想要把高悬在夜空的朗月摘下来,拽进淤泥里狠狠糟蹋。
解怜客垂眸,安安静静望着她。
明明他很配合,表情澄澈圣洁,但唐苏平白地红了脸,心跳咚咚加快,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按住心口深呼吸两下,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好的有点过分了。”
“这样走出去不行。”
唐苏想到之前道观里的香客,和游客已经为了想监院先生,把道观挤得水泄不通,女香客的比例高的离谱!要是让解怜客这样装扮走出去,还不得发生道观踩踏事件?老道长以后是别想清净了。
唐苏勾起白色绸带,帮他白绸覆眼。
一条白绸遮了他眉眼。
轻盈的白绸带,随风拂动,没进了他乌丝如墨的发间,飘飘欲仙。
极致的黑与白,是极有反差感的颜色,在他圣洁干净的脸上,增添了笔勾人诱惑的贻荡。
唐苏手忙脚乱捂住鼻子。
不对啊,怎么起来更妖孽了?
刚才只是好,现在他直接变成祸害?
解怜客不明所以,困惑地抬起白皙的皓腕,想要一捋白绸带,却被坐在大腿上的唐苏一把按住清瘦有力的手腕。
国风造型刚做好,现在怎么能搞乱?
唐苏急忙束缚抓住他的手腕,几乎是半个身体俯身压在他半敞开的胸膛上,喊。
“别乱动!”
忽然这时候,别苑门“嘎——”被推开。
是道观里的住持,和老道人进来喊监院先生仪事开会。
“解先生!”
老道人和住持刚进门,就见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监院先生月白色长袍半松半解很随意的散乱开,露出紧绷有张力的胸膛。他眼睛被束缚绑住白绸带,一双手也被束缚在背后,以艰难地姿态被叩住抵在石桌边。
什么也不见,什么也动不了。
罪魁祸首正是以居高临下姿势坐在他身上,用力禁锢他的唐苏。
“卧槽!”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