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骗鬼呢?
小鹿皱着脸想了一会儿,眉眼舒展开来,破涕为笑:“那我娶他!”
蔺耀:???
“你还真敢想!”他气急败坏地地骂道:“那狗比到底怎么勾引你的,老头也不管管?”
小鹿脸颊鼓起来,气呼呼地反驳:“老师没有勾引我!”
又气馁道:“但他勾引爸爸……”
蔺耀本来气到恨不得跟傻逼家教当面对峙,突然听到这么句,整个人被震得魂飞天外:“他?勾引老……勾引咱爸?”
太岁头上动土啊这是。
小鹿又想哭了:“嗯,他现在只听爸爸的。”
以前老师只在意小鹿,眼睛只看着小鹿,偶尔看向爸爸也是因为担心小鹿,现在就不一样了,天天跟小鹿说这不能做那不能做,比以前的爸爸还严厉。
而且、而且……
小鹿委屈地说:“而且他把小鹿的小蛋糕分给爸爸!那是小鹿的,凭什么分一半给爸爸?”
就这?完全是小鹿瞎猜嘛。
蔺耀混不在意地说:“给就给了呗,哥哥补个大的给你,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那不一样!”小鹿更气了:“小鹿想念做蛋糕的大哥哥,老师为了哄小鹿才下厨,所以小蛋糕应该完完全全属于小鹿!”
老师好过分,把哄小鹿的东西拿去哄爸爸qaq
蔺耀压根没听,把调到外卖界面的手机递给小鹿:“喏,随便挑。”
小鹿微怔,不知怎么,内心的委屈突然成倍增长,带着哭腔用力把手机拍开:“都说了不一样!”
脆响声像是打在蔺耀心上,大少爷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换别人早就提拳干上去了,可谁叫动手的是他家亲亲宝贝儿?
都是狐狸精的错!
蔺大少爷起了坏心,想会一会狐狸精。
几天后,趁父亲出门,他溜进病房,捏住狐狸精的下巴仔细观察。
也算不上国色天香啊,顶多眼睛漂亮而已。
“等……”沈乐缘懵逼抬手。
蔺耀用另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故意嘲讽:“真丑。”
沈乐缘脸色古怪:“我现在不太方便,咱们下次再聊好吗?”
“衣食住行蔺家全包,你最近用不用上课,能忙什么?”蔺耀越看他就越烦,直接切入正题:“说吧,你到底怎么哄我老婆的,他居然说我哪儿都比不上你!”
他哪里比不上这傻逼家教?
小鹿摔手机他都没生气,还耐着性子让小鹿再摔几次呢!
沈乐缘叹气:“我,现、在,不太方便。”
“现在”俩字加了重音。
被子上放着纸笔,像是刚刚在写东西,蔺耀拾起来看,是下周课程的教案,似乎是要教小鹿与人相处的常识,其中情景演练的部分会让蔺耀也参与进去。
“差不多得了。”蔺耀嫌弃地啧了一声:“教这个还不如教他别太花心,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我会教的。”沈乐缘把纸张抢回来,一边快写什么,一边试图送客:“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请你出去好吗?”
蔺耀把笔抢走,阴阳怪气:“怎么没有,这不是找您请教勾引人的手段来了嘛,我寻思你是冲着小的,原来老的也没放过,我那个面瘫的爹可只对你笑过。”
怪不得老头放松了对小鹿的管制,原来是心里多了个人。
沈乐缘被说懵了。
什么鬼,好像跟我和大佬有多暧昧一样。
这个话题太危险,他咽下将要脱口而出的解释,努力转移话题:“同学你真幽默,要不咱们还是聊学习吧,我有点好奇你国外的生活,想根据这些调节接下来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