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浔阳唤她阿姐,6荣月的语气忽然就缓和了不少,“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没听错吧,长公主居然叫我阿姐了。”
“你没听错,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阿姐。”
听李浔阳这么一说,6容月再也不好意思说她了。
6国丈问道:“公主来此,是有何事?”
“我唤您一声舅父,您叫我浔阳就好。”李浔阳态度恳切,“舅父,表兄,表姐,从前浔阳不懂事,做错了很多事。”
“希望您看在我母后的面子上,恳求得到您的原谅。”
自从清婉皇后去世,李浔阳便一直相信离箐皇后的鬼话,听信谗言,疏离自己的母族。
“此话严重了。”6国丈低声喟叹,“你还小不懂事,该道歉的另有其人。”
6长凛道:“可有用饭,我叫人做点饭菜,我们坐下来谈。”
李浔阳摇摇头,“实不相瞒,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听闻此,众人一愣,6荣月惊讶道:“你偷跑来的?”
李浔阳点头,“对。”
6荣月再次怔住,“你偷偷出宫的事,如果被那老匹夫一家现了,你这又该如何交代?”
“到时候只能见机行事了。”李浔阳语气轻松,“我不便解释所谓何事,今夜来此,便是向舅父提个醒,注意魏国丈一家。”
几个人面面相觑,李浔阳抬眼望到院中的一株山茶花树。
6清婉是6老国丈的掌上明珠,她喜欢山茶树,于是这6家老宅里到处都能看见山茶树。
“我寝殿里的那株山茶树已经死了。”李浔阳看着众人,不紧不慢道,“便是被魏恒送我的一种药浇死的。”
闻言,众人再次惊讶不已。
李浔阳继续道:“那药我已经还给了魏恒。”
“可是,父皇那里也有与这类似的药。”
6国舅同6长凛已经反应过来,可6荣月还在迷惑中,不解道:“如此说来,这魏老贼的儿子想造反啊?”
“荣月,”6国舅横她一眼,6荣月闭了嘴。
6长凛有些担心,“浔阳,你今夜过来,若是被魏恒现了,你又如何解释。”
“无妨,他魏家喜欢撒泼耍赖,我李浔阳被他们熏陶这么多年,自然也学到了精髓。”
“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李浔阳又看了看那株山茶树,“表兄可否让人帮我摘些,我带回皇宫。”
6荣月听李浔阳这轻松的语气,不免有些担心,走过来抱起她的手臂,“浔阳啊,”
她叹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浔阳轻轻拍拍她的手,“阿姐不必担心,我可是诏云长公主,有谁会为难我。”
6长凛道:“你此番冒险出来,不只是为了过来告诉我们此事吧。”
李浔阳一笑,“还是被表兄看出来了。”
“你不方便说,我自然不会多问。”6长凛把刚摘来的山茶花枝交到李浔阳手里,“只是届时有需要表兄帮忙的地方,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