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我身上。”阿超拍着胸口保证。
秋香宛然一笑,但阴嫚听之,却不知如何自处,心里似乎有小鹿在乱撞。
章台宫,皇正在等着李肇,李肇还未来,却来了叔孙通。
“叔孙通求见?”听到侍人禀报,嬴政皱起眉头,暗道此人封禁了二书,竟还有脸来见他,不过见见也无妨,此獠污蔑忠臣,毁无上学说,看他如何和他交代。
很快,叔孙通便进来,一番大礼后便禀报:“禀陛下,臣已按你的吩咐已处理完毕东郊书摊之事,特来禀报。”
“哦!”嬴政扫了一眼叔孙通,“你是如何处理的?”语气颇为不善,其实他早已知道结果。
叔孙通并未发觉皇脸色的变化,朗声道:“臣为了平息学子们骚动的心,封了东郊书摊,并禁了书摊之书,让如此杂书永远也无法面世,无法毒害学子。”
“这就是你处理的结果?”皇的脸色很难看,怒火在体内焚烧,却强压下来。
“正是!”叔孙通颇为得意,头点得如小鸡啄米,还补充说,“如陛下还不满意,臣可勒令搜查全场,擒拿拥有此杂书之人,并焚烧杂书,还我大秦学子清静。”
“还学子清静?你说他们会清静吗?”嬴政突然问了一句,令叔孙通很是莫名其妙,不过他并没有往坏处想,回应,“一定会了。”
“会?”嬴政忍无可忍,正准备发作,突地侍人禀报,“李肇将军到。”
嬴政愣了愣,压下想要说的话,连忙说:“宣!”
很快,李肇便出现在大殿,见到陛下后一番行礼,皇见到他板起了脸,面色仿似很不善。
李肇连忙退了退。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他清楚得很,知道皇可能很怨怒他,此次被宣,他认为肯定是陛下要责罚他,连忙跪下求饶,“陛下,臣冤枉呐!臣并不是。”
“并不是什么?”嬴政依旧板着脸,但心里在发笑,暗想:嘿嘿!这小子藏着掖着,就应该让他惊吓一番。
“并不是残害学子,臣也是为了学子好。”李肇已从萧何口中得知东郊书摊发生的事儿,自然要为自己辩驳。
叔孙通看到陛下这个表情,再看到李肇求饶的可怜相,心里那个美呀!当然,落井下石是他的长处,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过?
“陛下,李肇此子毒辣,完全是放屁,他就是残害学子,令学子怨声载道,陛下您可能不知,科举期间,很多学子受到东郊焚烧典籍的影响,发挥得很不好,此刻正怨怪着呢?”
“被残害最深的要数萧何和高富贵。”对于科举场里的事情他还是有耳闻的,“听说此二人不到半个时辰便离开考场,必是他们交了白卷才会如此,此乃杂书所害,是李肇所致。”
左一声李肇,右一声李肇,完全不将李肇放在眼里。
听到这话,皇反而不板着脸了,而是古怪地望了叔孙通一眼,暗道:萧何和高富贵交白卷?嘿嘿!人家可是榜一榜二呐!半个时辰交卷那绝对是大才。
可他并没有说出来,他要看看叔孙通还能编出什么来,当然,也想李肇小子吃一下瘪。
“放屁!”李肇怒了叔孙通一眼,暗道此獠竟如此歹毒,他不就是将他赶出长安乡,顺便废了一腿而已嘛!何必如此陷害?
陷害?
突然,李肇狠狠地瞪了叔孙通一眼,东郊焚烧典籍之事绝对不是萧何等人所做,这一点他还是相信萧何的,既然萧何等人没有做,那是谁做的呢?
谁要他不好过呢?最近他得罪的人并不多,李斯算一个,但李斯已经载了,再者就是眼前此獠了,而且此人和学子有一定关系。
李肇很快想个通透,不用说,肯定是此獠陷害自己,让他的书被禁,书摊被封,还损了不少书。
此人的心好毒,和历史记载的一般。
“萧何乃我长安乡之人,何以害他?还有什么高富贵,我认识他吗?何以要害他,分明是你要害我。”
李肇不忿地反驳,气得牙青脸肿。
嬴政当然明白这一切,但他不想说话,他要李肇小子好好忍受一下被陷害的滋味。
但,下一刻,李肇的心声传来,令皇怒火窜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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