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几次舍生入死得来的证据和人证被姜文一句轻飘飘的查明真伪给驳了回来,方知有也不恼,慢悠悠的在大街上闲逛。
兴致起了,还吃了份飘香的馄饨,看了会杂耍才回府。
方铭见她回来,催促着忘忧去小厨房端自己做的糕点,也没问她今日朝上情况如何。反倒是她见四下都无人,随意说了句“陛下没有给江清一定罪,她让锦衣卫去重新彻查。”
方铭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淡声回道“她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还能盛宠不衰,自然不是因为没人抓得住她的把柄。”而是因为上面有人要保她。
方知有听懂她的言外之意,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从姜文还是皇女之时,江清一就跟着她了,几十年风风雨雨,不说别的,光是情感上都不可能随意处决她。
更何况,当年皇女之争尤为激烈,姜文在其中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都是当时的心腹江清一去办的,凭这一点,更不可能随便动她。
今日在朝堂上,这种感觉尤为深刻,姜文不爱民,不爱子,但她爱自己名声,所以注定了江清一不是那么好扳倒的,除非,她触动了姜文的核心利益。
“小姐快回去休息吧,今日林檀新盘下了几个铺面,我还要去看看。”他言语中皆是对林檀的满意,方知有也在心中暗暗点头,还好自己收下了这个人才。
卧房门一打开,一个充满怨气的身影静静坐在桌边喝着冷茶。
方知有摸摸激烈跳动的心脏,无奈道“表姐,下次能走些正常途径来找我吗?快吓死了。”
“正常途径?锦衣卫就差躺姜月白,姜承玉床底下听她们到底有没有合谋了,我再从你府上正门进来,姜文今晚觉都不用睡了。”
方知有无奈耸肩,把方铭做的糕点往她面前推了推“尝尝,方叔做的。”
楼弃捏起一块刚想尝,突然想起什么又放下“锦衣卫没去敏县,今日下了朝直接去的大狱,应该是找江礼。”
“哦。”她兴致勃勃地捏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好吃。
“江礼如果反水,再想定江清一的罪就难了。”
“嗯,你尝尝这个。”
楼弃把糕点退回去,丧气的说“我吃不下,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卫家满门的仇就能报了。
方知有又把糕点推回去,语重心长的说“事多而食少,不是长寿之象。”
“报仇一事,现在才刚刚开始。”
楼弃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她浸营朝堂的远比方知有要早,此时不过是钻了牛角尖。等情绪和缓下来,稍微一点就透。
“如果姜文真的执意要留江清一,你这一趟岂不是做无用功?”
“起码我们摸清了姜文的态度,她才是能决定江清一生死的那个人。”方知有一点也感到可惜,江清一要是这么容易就扳倒,当年卫家也不会被她弄的全族覆灭。
“现在最重要的,是打消姜文的忌惮,三皇女与太女这几次联手,已经引起她的注意了。”
“姜文前些日子病了,大概是姜听晚侍疾的时候说了什么,在此之前,她从未提及过此事。”
楼弃把方知有离开这段时间京中生的事大致跟她讲了一遍,姜听晚趁着姜月白不在,狠狠打压了一番太女和姜承玉的人。
姜文大概是觉得前段时间对她太过严厉,竟然也默认了这种行为。
“姜文得的什么病?”
“太医院只说是风寒,卧床几日就好了。”
···
楼弃离开没多久,前厅就来了一位让方知有头疼的客人。
“方知有,你今日也知道了我弟弟对你的心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段秋池一杯又一杯不停给自己灌茶,提醒自己要冷静,心平气和地跟她说话,她是弟弟喜欢的人,而且自己的小马还在她府上,这次一定要带回去。
“方某对段公子无意。”她答的直截了当,感情的事情最怕拖泥带水,喜欢与不喜欢,还是直接说清楚比较好,以免伤人伤己。
“你!”她这么回答,段秋池不满极了,心里直骂她没眼光,还不如那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我弟弟哪里比不上那个什么白,你把他留在府上,看不上我弟弟?!”段秋池的重点开始跑偏,心疼弟弟占了上风,开始为弟弟抱不平。
“沐白?方某说了,他是我弟弟,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其他关系,还请段大人以己度人,不要平白误了他的名声。”方知有话说的不客气,倒是把段秋池镇住了。
她自觉理亏,可能真的是自己把人想龌龊了,哑了几句,又问“那你是对灼雪哪里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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