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荷官说。
白川泉沉默了一会儿,“……知道了,谢谢了。”
绝对不可能是石川啄木自己想出来的注意,她没这方面的脑子。
谁能指望一个三岁小女孩想到这种用脸吸金的好主意呢?……介于白川泉不止一次见到石川啄木不顾形象痛哭流涕的行为。
“森社长为了赚钱还真是没有道德啊。”
白川泉沉痛地说。
哪怕森鸥外雇用中原中也、太宰治,都没有雇用石川啄木给白川泉带来的童工既视感强。
不知为何,白川泉突然有了种被赶出家门独立的孩子被黑心老板拐卖的痛心与愧疚。
“啊,我自己说的啊。”
石川啄木没心没肺地说,“总不能每个客人都见啊,要不是为了给学长还钱,我早就直接找金田一去开书局了。”
想一出是一出,记得倒霉的金田一是之前变卖家产给她还债的老实人吧?
();() 这种事美人做起来就是有种天真的娇憨感——哪怕本来就是人渣的行为。
“……看你过的不错,我就不打扰了。”
白川泉果断起身就走,有段时间没见,差点忘了石川啄木是个问题儿童。
不行。
换人。
“呜呜呜不要走嘛,节子也警告我不要靠近京子,大家都抛下我了。”
石川啄木神色惊慌,扑上前眼泪说来就来。
白川泉猝不及防被扯住了衣服。
“敢把眼泪抹我衣服上你就死定了。”白川泉黑着脸,拉开石川啄木的手。
石川啄木这女人也就只剩下一张脸能看了。
白川泉没有教养女儿的兴趣。
“呜呜不要走嘛,听学长的话天天待在这里很无聊的,”石川啄木呜呜哭着,“我什么都不剩下了。”
“至少你还有钱。”白川泉冷静地说。
“实在寂寞,去找公关疏解吧,我可没有这种业务。”
毕竟石川啄木的性取向为女。
引导点酒花钱的女公关可比地下赌场的客人或者港口黑手党成员要无害得多。
“石川经理,你……”
白川泉刚刚打开房门,就看见门口正好路过一名赌场侍应生,犹豫地向内问。
白川泉的脸更黑了。
只会吸引桃花,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无情,只对自己怀有依赖——就是石川啄木的前例太过惨痛,白川泉才会对某种程度上算是利器的“好感增益”束之高阁。
再来第二个,白川泉觉得这样不行。
“没事,别烦我。”
石川啄木冷淡又带着哭腔的话语传出,让白川泉只觉奇异的是好像察觉不到违和感和里面女人的脆弱心情,侍应生听话地转身离开了。
白川泉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语气微沉,又似乎夹杂了些微的笑意。
“我说,石川,你向我展示这个,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