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盲剪圆寸的后劲挺大的。
许青山背公式和定理的时候,也时不时地摸摸自己的脑门。
不知为何,他在剪头的时候,想起了柳传誌的泰山会,想起了马雲的浙商总会,想起了阿里的江湖文化江湖需要团体,团体需要标志,而标志需要文化符号。
而这种极有特色难以复刻的存在,很容易被打造成能够吸引诸多认可度的文化符号。
他莫名有个想法。
要是他日能遂凌云志,一定要让那帮商业大佬们都过来体验一下盲剪,剪个寸头油头大背头,主打一手草根文化。
一想到雷軍顶着个大背头在b站刷屏“areyouok?”,许青山就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把这些杂乱的心绪抛之脑后。
许青山把自己整个人都抛进了学习的汪洋之中。
翌日。
许青山一如往常地早起,上学。
他总觉得漫长的义务教育的本质,可能就是为了让学生能够迅地适应打工人作息和监狱作息,不然谁家好人能六点自然醒的啊?
路上没遇到江浣溪和叶新城。
而且离学校近,许青山没走几步路就到了校门口。
还没走进学校,他又吸引了不少目光,其中不乏男同学。
无他,唯帅尔。
如果说之前留的那种日韩花美男式的小葬爱非主流型更加符合这个时代这個年纪青春期审美,那许青山现在的劳改犯圆寸干净利索,更容易受大众认可。
再加上他人高马大,肩宽腰细的,型一换,曾经的阴郁内向、软弱怯懦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阳光过头,显得有些邪气的雅痞范儿。
哪怕是痴迷日韩花美男的姑娘也不能说他这样不帅,只能说他帅得别具一格。
但男孩就不一样了,有不少人心里暗戳戳地记着这种型,打算下次剪头试试,他们也想这么有男人味。
老段今日依旧值守在校门第一线。
他自然也现了变了个样的许青山。
“还真变了个样?”
“过来!”
老段朝着许青山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