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枝摇月见渔麦没动作,随即轻抚下颚沉默了会儿低喃道:
“半抛弃?好像是个挺不错的词。。。。。。”
“渔麦,发动你的小脑袋,给这些碎玻璃取个名字。”清源晓海笑着说。
“碎玻璃。”她这么说道。
“。。。。。。。”清源晓海咧了咧嘴说,“发动一下你的艺术细胞,多多思考一下。”
“我想留给明天的课程留点脑细胞。”
“对不起。”
见清源晓海有点受伤的立马认了,三枝摇月轻声笑着说:
“那伟大的清源同学会给这些作品取什么名字?”
“你终于肯承认我伟大了?”
她露出了然于心的表情说:“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承认我是在揶揄你的伟大?”
“能不能不要带着一脸笑容嘲弄我的存在。”
清源晓海挺直腰板说,
“这一堆细碎玻璃渣就叫「妈妈无微不至地关心你的身体」,这个游泳池碎玻璃就叫「荨麻疹」,这个破碎的人心就叫「碎掉的心脏」。”
清源渔麦一脸震惊地看向她的哥哥,一边的三枝摇月露出一副「败给你了」的表情,抬起手揉着太阳穴说:
“如果说前面两个抽象点还算能勉强理解,但最后一个不管怎么看都是想不出来了。”
“光说我,你厉害你干嘛不说。”
三枝摇月一脸自信地用鼻子轻哼了一下,整理了下肩膀附近散开的头发,富有光泽的樱唇吐出夹杂着热气的话:
“没必要一定去纠结取个名字,之所以想让大家取个名字,只是作者想激发观者对于作品的不同理解,至于得到的结果,一点也不重要。”
清源晓海直接对着身边的清源渔麦说:
“渔麦,人如果问你问题,你需要清晰明确地回答,而不是像某些人「嗯~这个没必要纠结」,「嗯~一点也不重要」这样偏离主题。”
三枝摇月投来稍显阴冷的视线,微微皱着好看的眉毛说:“你在说我?”
“哪儿有这回事,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识趣的事情,我只是在描述事实而已。”
“渔麦,你的哥哥总喜欢对人用冷暴力,一下子就扯到野蛮的方式上。”
();() “我哪儿对你冷暴力过,反而是你一直对我冷暴力才是。”
她一脸同情地说:“清源同学,别说这么幼稚的话。”
清源晓海一脸疲惫地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渔麦你看,他对我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