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迅速的将门给从外面锁住。
听着那锁扣住的声音,姜意倚靠在门边,然后低低的笑出了声。
“你先忍忍,郎中一会儿就过来。”他声音也对几分喘,但到底怕她会有危险,没敢离去。
“姜意,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能。”姜意闷声道:“阿木哥哥不愿意娶我,也不愿意帮我。”
“可是我难受的要死了,身体里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
“阿木哥哥,你看看我好不好?”
“阿木哥哥,你难道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阿木哥哥,好疼,好像流血了。”
“阿木哥哥”
她一声一声的请求,便像是魔音一般,在他的耳畔响起,他捂住了耳朵,生怕自己坚持不住,便受了她的蛊惑。
耳畔的声音似乎渐渐的消弭了下去,听不到她的声音,他又是一阵后怕。
她中了药,一个人在里面,会不会昏倒了过去。
这般想着,他便猛地踢开了房门。
姜意一个人正无助的蹲在那里,凌乱的发丝和衣角飘扬,抬起她一张清纯又妩媚的面庞,仿若精怪一般。
“哥哥”她扁了扁嘴,然后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你不管我了。”
谢渊登时便冲了上来,他俯身对她来,“没有不管你,郎中一会儿就过来了。”
随机暗恼,让于树寻一个郎中,怎的这般快都没有寻来。
“可是我这里,还有这里,像着了火一样,你都不管我。”
她握住了他的手,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面庞,将他的手放至她的心口处。
“阿木哥哥,你听不到吗,小意需要你。”
她又扑到了他的怀里,然后谢渊整个人都被她压到了地上。
他错愕不及的看向她。
她依旧是一张青春无辜的面庞,双手探入到他的胸膛里。
“阿木哥哥,这样会舒服一点点,所以不要拒绝我。”
谢渊想,不过是这样而已,应该没什么的。
他别过了眼,却也不再挣扎。
毕竟他也不忍心看她这样难受。
只是摸一摸而已
她想要拨开他胸前的衣裳,偏偏很难拨开,她一时气急,便想着将其撕开。
但是那布料简直难撕,她毫无章法的模样简直要将谢渊给逗笑了。
“弄不开,你自己来弄。”
娇蛮的模样分外可爱,亦如先前时候她自己穿不上衣裳,让他来帮忙。
她素来是做不来这些复杂的事情。
她从来只穿最简单的衣裳,做最简单的事情。
“你快点呀。”她催促他。
在她这样的注视下,他竟然当真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她的唇顷刻间便覆在了左侧的那一颗红豆上,越舔越急切。
她又去寻他的唇,他别过了脸,捂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