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虽然地位不高,但到底富足,哪像他们这村里,全是地里刨食的,一年到头也就吃上几回肉。
说到底还是江村长技不如人,谁能想到这江祈安这般敏锐,但他是不可能后悔的,即便是后悔,也只是后悔自己没把计划做的更周详。
江玉山当然知道江村长是什么德性,他也不指望江村长能真的悔过,他只需要告诉族老,让江村长再也蹦跶不起来就好。
“走吧。”
江玉山不想再与江村长僵持下去了,看到江村长那张老脸他就烦。
至于回去之后,江玉山自然会书信一封,让族里撤了江村长的村长之位。
他们这一支到底是主支,即便是落了商户,在族里依然有着一定的话语权,毕竟,他们主支又不是没人在族里了。
江祈安也没有再说什么,回去之后,他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读书去了。
倒是王素芸听了他们回族里生的事情,立马就是气愤得不行。
“真是好算计!敢算计我儿子,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江祖望也没想到妻子这么生气,依他来看,这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必要这么生气。
“你注意一点,怎么说话这般粗俗呢。”
王素芸翻了个白眼,“反正我把话撂这了,没经过我点头,谁也别想进我儿子的屋里!”
“祈安是你的孩子,当然得经过你的同意啊,你别这么着急上火的。”
江祖望拉着她坐下,他感觉,自己要是不及时拉着妻子,她怕是得回到族里去找那江村长算账。
江祖望倒不是为江村长说话,他是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点事就上纲上线的。
而且,作为一个男人,虽然他自己是很爱自己的妻子的,但也并没有要求儿子也要跟自己一样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活。
所以,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要是让江玉山知道江祖望的想法,肯定要骂他了。
江玉山向来不喜欢什么妾室,搞得家里乌烟瘴气的。
而且,这并不是给江祈安塞人这件小事情,若是真的让江村长成功了,以江村长的性格,怎么可能轻易得到满足,长此以往怕是后患无穷。
这点上,王素芸倒是与她公公的想法一致了。
她是一个女子,最是知道后院进来一个不安分的女子有多可怕,所以她才会这么生气。
至于江祈安,他最讨厌别人算计他。更何况,自己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呢。
开年就遇到这种事,幸好是避开了,不然江祈安他自己都觉得晦气。
他并不同情江盼睇,即便她是被迫的,但她到底还是做了这件事。
要不是江祈安机敏,影响的可是他,所以他不会同情妄想害他的人,即便那个人并不是主动的。
这毕竟是江家族里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广为流传,最后更是以几个族内的长老狠狠的惩治了原来的江村长作结。
江祈安回来后,就一直在温书,还有几个月就要院试了,他还得提前去定州州府住下。
也幸好江家有产业在州府,江玉山早早叮嘱了给他买下了一个距考场很近的院子,所以江祈安才不用像其他考生那样,过完年就早早地赶过去。
这个时候,考场附近的客栈在就已经涨价了,越是离得近,越是价格高昂且不易得。
但即便是有了住处,江祈安依然要提前赶过去适应几天。
这次他没有让人陪同,而是早就与沈嘉言约定好了一起去州府赴考。
他们姚城离州府算是比较近的了,坐马车也不过是两三日的距离,若是坐船就更快了,只需不到两日就能到了。
但由于江祈安晕船,为了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