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就五百两银子。”
徐林卿颔首,将银袋子掏出来递给苏南星,“姑娘快接下吧!”
他这人向来擅长做局和趁火打劫。
在别的地方诓骗出五百两银子,很是简单。
苏南星没伸手。
顾淮上前一大步,将钱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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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又睡个大暖炉。
苏南星睡觉时,是不穿垫棉的里衣的,这玩意穿身上睡觉,有些不舒服。
苏南星这才开口,“行,往后每日午后吧,过来这边找我,我亲自给你们熬药水,你今晚先去清点一下人数,明早来找我,我好安排药材。”
苏南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笑,是因他知道,娘子绝对喜欢他。
“宫中年宴是一定要参加的,只能明年回去了。”
但在信纸最后一页,那简单的南星安时,她才发觉,这字迹刚劲有力,落笔飞舞顺畅,完全不像女子或小孩所写之字。
才刚躺上床,便立马闭上眼。
只是思念家乡的情绪,让她躺上床后,久久都未能入睡。
只是了这么多,她却没有到父亲给自己写的信。
苏南星提笔写下回信。
合着是背着自己,趁自己睡觉对自己动手动脚?
但顾淮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紧了紧动作,将她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对方身上。
见他身影迅速地离开。
顾淮得出神,连她何时写完信纸都不知道。
否则发现他这样做,一定会将他踹下床的。
最近天气也没那么冷了。
“娘子,你好甜……”
苏南星自然是不可能向顾淮主动的。
但顾淮又不敢。
苏南星毫无防备,让长舌长驱直入,汲取着她嘴里的蜜汁。
写的是生意上的事情,还有孩子们的事情,话里话外,全都在问苏南星何时能回家。
她在心里叹口气,睁开眼睛,入目一片漆黑。
苏南星手不放,一直拧着他的软肉。
这一段时间,她便不让花永幸干任何活。
顾淮吃痛,嘶了一声。
期间还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可没等她说句话,又重新封住她的唇。
这和不穿有什么区别?
顾淮真是太坏了!连上衣都不拉紧,直接大喇喇敞开,这样更加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