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
“有点疼,别动。”
肩头随即落下一吻,那人濡湿的唇将她睡衣的肩带掀开,又去吻她的颈侧。
温幼慈不自觉仰起头,想要拒绝:“别”
像是报复,身后那人随后轻咬了下她的耳朵,温幼慈不由惊呼一声:“啊~你干什么?”
猛地转过头去,正好与他的眼神对上。
目光相接,男人眼底是晕不开的欲色。
感知到危险的温幼慈无意识喉咙一动:“你——”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手乱动不小心触到花洒开光,头顶花洒的水倾泻而下,二人一起成了落汤鸡。
温幼慈还惦念着他的伤,却被他堵住了嘴,语不成句:“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傅景年却听懂了:“没事,你不要乱动就好了。”
温幼慈:“”
稍一晃神,另一边的睡衣肩带也被扯了下来。
明明是来帮忙的,到最后却是自己先见了光。
温幼慈又羞又恼:“你骗我?!”
傅景年贴着她的耳朵轻笑:“不是的好吧,我承认。”
“抱歉,”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傅景年不由发出一声谓叹,“我不是什么好人。”认错认得干脆。
温幼慈又是一噎,不知怎得,再开口带上了哭腔:“你”
想骂人却又说不出恶毒的话来,眼睛都急红了。
傅景年爱怜地吻上她的眼:“别哭”
最后却让人叫哑了嗓子。
我的事你就不能少管点?
把垃圾扔进垃圾箱,温幼慈不禁回头看了眼。
大雪纷飞,树木凋零,四周白茫茫一片。小区住客年轻化,偶有几个牵狗遛猫的年轻人,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最近疑神疑鬼的频率呈指数增长,老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但每次一回头却什么也看不见,公寓门口的监控也没看到有奇怪的人经过。再这样下去,她真得去医院挂个精神科看看。
晃了晃脑袋,温幼慈不再多想。
上楼后发现家里来了客人。
是个陌生男人,三十来岁,戴着眼镜,长相斯文,气质看着和顾泽有些相似。
温幼慈回来时,对方正从书房走出来,二人迎面撞上。
脸上还戴着口罩,对方扫了她一眼,最后落在她的眼睛上,一双笑眼:“你是小嫂子吧?”
有些自来熟,这倒是和顾泽不一样。
温幼慈不太喜欢这个称呼:“叫我林小姐或者温小姐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