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还坐在对面的男人,忽然就到了她身旁,居高临下。
盛景的大手托了她的脸,逼她抬头着他。
他的唇凑过来的一瞬间,躲闪不及的季夏橙皱着眉道“不许伸舌头也不许”
后面的话被他吞下了,她的唇有红糖水的香甜。
盛景也不是什么听话的人,很快用舌抵开了她的唇齿,尝了一口她的香甜,又绞着她的舌往他那边带。
季夏橙懵了一下才明白,她不让他伸舌头,他就让她自己伸,不要脸
可是她又不能跟他拔河比赛,拔又拔不回来,只能任由他裹着,吮着,尝了他的味。
烦死了,居然也有红糖水的香甜。
季夏橙要喘不过气了,盛景太气人了,气得她脑袋懵懵的,使劲儿捶了他两下。
盛景以为她要晕,唇舌错开了一些。
待季夏橙喘了口气,又如刚刚一样的过程。
这回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便急着躲。
可她越躲越不对劲,他的舌在她这儿不知道绞了多少下,该舔的,该吮的,没有一处放过。
怎么都不对,她好累,喘的像上学的时候,刚跑完八百米。
可能真的是免疫了,她没晕,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盛景。
他倒是闭着眼睛,还说戒她呢,先吃再戒是吗
等到盛景又错开点唇舌,季夏橙瞧见两人的津液居然拉了丝,不好意思地闭了闭眼睛。
盛景闷笑了一声,“亲的时候不闭,现在闭什闭”
季夏橙不想理他,还想要逃避现实。
她没见盛景干了什么,一口红糖水哺进口中的时候,她呜咽了一声,想要骂人的话,被他尽数吞了下去。
红糖水都喂完了,人也被亲透了。
季夏橙连手指都是软的,她捂着自己的嘴,害怕他再亲过来,愤恨又不甘地说“结结结,你等着吧白赤箭,我一定找律师拟一份协议,算计死你”
盛景听她直白地提协议,愣了片刻,又去摄像头,果然没亮红灯。
他惊喜地问“你没开摄像头”
所以不是演戏
盛景只有克制不住才会亲她,明知道她让亲,不过是在节目上演戏,亲完心里又酸又涩。
但有时候感情到哪儿了,澎湃汹涌,他自己无法克制。
季夏橙会错意了,下意识捂住了领口,又捶又打,将他推出去,“你滚啊我没说要验货”
这回的节目录制格外的快,季夏橙其实不太想走,她想亲眼盛景怎么主持科仪。
剧组那边时间紧,她快要杀青了。
季夏橙意识到这一次节目录制,好像跟以往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