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全吐舌头,“当你弟弟真可怜,姐姐你真凶残。”
苏皎皎弹了弹苏全的脑门,“好好的,你胳膊怎么会脱臼?”
苏全撅起嘴,嘀咕着,“学堂里有人欺负我,我没打过人家。”
苏皎皎一听就火了,“谁欺负你?叫什么?”
“算了,咱爹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牛芳菲不乐意了,“那怎么能算了呢?凭什么被他们欺负?”
苏皎皎点头,“对,决不能被人欺负。”
说着,转身从柜台上拿过来一把木尺,塞到苏全手心里,
“这个你去学堂时带着,再有人欺负你,你就用这个当武器,往死里抽他们。”
苏全有点发憷,“抽出人命怎么办?”
“出了事,你姐我担着!反正不能任人欺凌,听到没?”
“哦。”苏全咬着嘴唇点点头。
牛芳菲不敢置信地着苏皎皎,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苏皎皎,你好可怕,你竟然教给你弟弟使用暴力。”
“不然呢?总是受欺负?”
“你应该去找他家长理论。”
“有些人,骨子里就是贱,你好好跟他说,他当你是软蛋,只有你让他到你的反攻,他才明白你不好惹。”
想到现代社会的校园凌霸事件,苏皎皎的眸子隐隐发黑。
“知不知道,有些孩子,骨子里就坏,坏起来,比成人不遑多让。”
牛芳菲一身鸡皮疙瘩,“苏皎皎,我算发现了,你这女人,不仅狡猾,还狠毒。”
宋持在总督府忙碌了一天,想要冷落一下苏皎皎,别总显得他上赶着,晚上就和下属去吃饭喝酒去了。
喝了点小酒,骑着马回到明月苑,一进大门,突然心里就涌上来一股渴望。
昨晚因为苏皎皎生病,他旷了一夜,此刻小腹发烫,一丛丛火往上窜。
原来没尝过女人,也就罢了,这方面从来不想。
自从睡了苏皎皎,欲念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压都压不住。
略微一回想和她在一起的极致美妙滋味,就口干舌燥的,呼吸都炙热。
冷落什么冷落,就苏皎皎那个女人的性子,冷落她一百年她都学不会在乎,他跟自己的女人叫什么劲。
他费劲巴拉搞到手的女人,他想要就要,管她乐不乐意。
如此劝慰着自己,宋持走进后院的步伐,越来越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