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介白皙的耳垂渐渐粉嫩,像一块软嫩可口的糕点散发出阵阵幽香刺激着蒋予北的味蕾,蒋予北咽了下口水,决定不在遮掩自己的欲/望,伸出舌尖在南介耳垂上舔了一下,湿滑的触感自耳垂席卷全身,南介像被电了一样一下子就软了身子顺着墙面滑了下去,蒋予北眼疾手快拦住他的腰身将他箍在怀中。
见南介反应可爱,蒋予北愈发大胆起来,伸出舌头裹住南介的耳垂细细舔舐起来,耳中传来暧昧的砸吧声,南介想逃手脚却用不上一点力气。
他觉得报恩不应该这样报,却又无力反驳蒋予北的举动,只能软着腰任由蒋予北作恶。
耳垂传来密密麻麻地刺痛感,蒋予北在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他的耳朵,南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蒋予北就像逃。
蒋予北正上头,哪里肯就让他这么跑了,长臂一挥将南介轻而易举拽了回来反压到墙上,单手将他的双手扣住举过头顶按在墙面上,另一只手按在南介腰上,让他不得不屁股微微翘起,姿势尽显暧昧。
“再跑,草的你屁股开花。”
蒋予北霸道且粗俗的发言让南介顿感羞愧,刚刚对他那么点子感激荡然无存,土匪、强盗、□□,南介心里骂骂咧咧。
蒋予北也不敢太过造次,在南介圆润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就放了他,“好了,你的感谢我收到了,很诚心我很喜欢。”
南介气得抖着手指向门口,“滚!”
蒋予北都离开半天了,南介才从羞愧难当中振作起来,蒋予北这人果然很危险,他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不说别的,就是他一拳打倒一个成年男人的事就足以让南介害怕。
南介不爱锻炼,身上没有腹肌,到处都是软塌塌的软肉,但江盛有,江盛爱锻炼经常泡在健身房里,八块腹肌没有但六块绝对是有了。
他一直以为江盛的身材就已经很好了,可跟蒋予北比却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蒋予北的肌肉不是那种健身房锻炼出来仅供观赏的肌肉,而是那种实打实的带着爆发力的肌肉,好像随时随地都能紧绷起来打死一头牛似的,他和江盛在一起时闲来无事也会躺在江盛腹肌上,他那时会觉得硬/硬的很舒服,可蒋予北的腹肌不同,是那种像铁一样硌人的硬,靠着会被硌的生疼。
反正,南介不喜欢。
他不喜欢蒋予北,他清楚的很。
他不吃蒋予北的颜,也不吃蒋予北那一身的匪气,更不吃他那抱着都硌人的肌肉。
他喜欢江盛那样温文尔雅的男人,有气质有眼光为人斯文有涵养,身材好又自律,这才是他喜欢的。绝对不会是蒋予北这个样子的。
所以蒋予北走后,南介收拾收拾东西搬去了另一套房产并拉黑了蒋予北。
虽然面对恩人不该如此,但恩人总是惦记他屁股就怪不得他如此了。
当蒋予北忙完一天联系南介发现聊天页面上出现一个红色感叹号时,抹了把脸气得笑出了声。
真是忘恩负义的小玩意啊,早上用完下午就拉黑删除一条龙。他还从来不知道,南介还有这么没良心的一面呢。
蒋予北闭着眼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右手食指和拇指不停打着圈磋磨着,半晌过后他安抚了内心暴虐的冲动,才拨出了一通电话。
“查清南介现在在哪。”
南介洗完澡正穿着浴袍窝子沙发上看电视,这套房子是个大平层,是他和江盛初结婚时的婚房,他们在这里过过了许多甜蜜的时光,他本来是不想过来住的,可只有这间房子设备齐全适合久居,虽然有点睹物思人但他马上就没了多余的心思了。
因为他正看电视的余光发现窗外有人影走过,起初他并未在意,人嘛,晚上吃完饭出来遛弯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正往嘴里塞草莓的手猛地顿住,不对,他在16楼,哪里会有人影闪过?
南介裹紧了身上的浴袍,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恐怖的画面,一心扑到了电视上。
可越是控制不想越是控制不住去想,他的思维无限扩散,什么电视里钻出贞子,沙发底下伸出手,镜子上面贴死人脸……
南介也不想害怕可是没办法,他从小就怕鬼。
他将手从浴袍中伸出来迅速捡起遥控器把全屋的灯都点开,直到屋内灯火通明,他揪在一起的心才渐渐放松下来,可一口长气还没出完,‘啪’的一声,屋内陷入黑暗,整间屋子被黑暗笼罩,阴森又恐怖。
南介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僵直着身子看着外面的灯火通明,搞什么突然停电……停电?不对,落地窗中反射出楼上楼下亮灯的影子,对面的楼也亮着灯,似乎只有他家停电了。
呜呜呜,南介飞奔而出。直到出了楼见到楼下五三成群遛弯的人,他才感觉自己活在人世间。
南介又驱车前往市区的另一套房子,本以为万事大吉可谁知刚睡醒就被楼上的电锯声吵醒,南介好脾气的忍了半宿,一直到早上才迷迷糊糊睡去,但刚睡醒门铃就响了。带着黑眼圈南介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满脸阴郁的男人,男人低垂着头看不太清样子,只听见他阴恻恻地问南介:“你昨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南介困的迷糊,摇摇头,“没有。”
男人打量半天似乎确定南介没撒谎才放心离开,可离开的时候,南介看到男人走过的路沾染上了一丝红色的印迹。
南介吓得瞬间清醒,呜呜呜,楼上邻居莫非不是个杀人狂魔吧?
各种变态的杀人场景在脑海中闪现,南介赶紧收拾东西又开始跑路,还贴心地给警局打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