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通挠挠后脑勺:“在边境不知道哪天就战死了没找,回来倒是想找……”想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木偶似得大家小姐,武元通也是一哆嗦。
“哎,早知道还是在边城找好了,最起码活泼有力。”说到这个武元通来了精神,他神秘兮兮的凑近季贤达。
“说起来那大家闺秀有什么好,又是讲究怎么走路,又是讲究怎么笑,其实管什么用。这女人也得腰腿有力,那夹起来……嘿嘿”好端端一个汉子瞬间变得猥琐不堪。
季贤达想起李慕君扎马步的那两条腿,他的手指下意识搓了搓……好想捏一下看看够不够力道。混蛋!王八羔子!他忽然在心里对自己破口大骂,那丫头才多大,简直禽兽!
可是男人就是这样的贱或者悲哀,明明觉得不对就是忍不住。季贤达在心里鞭笞自己,可还是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那两条腿真的细瘦有力,这要是盘在自己腰上……
“啪”的一声,吓了不知想什么好事的武元通一跳:“好端端的你扇自己耳光干嘛!”
这一巴掌有点重,季贤达摸了摸自己有些痛的脸,说道:“有蚊子。”
武元通用看傻瓜的眼神看他,大冬天有蚊子?然后他回过味来,神情猥琐的用胳膊肘撞撞季贤达:“怎么,想了什么不该想的?跟老哥说说”
“没什么”季贤达镇定的推开武元通站起来,问道“探子那边最近没什么消息?”
“第一次粗梳完了,没什么大问题都是身家清白。这几天过年各家正是走动的时候,几个兄弟都全力盯着禁军的几个正副统领。”
季贤达点点头:“跟兄弟们说,辛苦了,等有消息我请大家喝酒。”
正事说完武元通又猥琐的凑近季贤达:“跟老哥说说,你想什么了,老哥好好跟你梳理梳理该怎么调弄。”
季贤达嫌弃的推开对自己眨眼的糙汉脸,挑眉说:“在想怎么走你的旱道。”
武元通大惊失色的捂住屁股:“哎!娘哩,小十一你变坏了。”
季贤达当初被丢进兵营,就和武元通在一个班,他年纪最小所以叫小十一。军营里一群全是热血的汉子,说起话来荤素不忌,没有女人的时候开黄腔简直不要太粗,走旱道更是彼此会开的玩笑。
不过季贤达军纪很严,决不允许出现淫□□女的事,否则轻的一百军棍,重的直接斩首示众。什么你问真走旱道算不算违纪?那我告诉你那会被脱裤子打板子的,所以这些军中的汉子也就是嘴上花的很,其实好多都是雏,比如季贤达……
也不知道是存了心思,还是‘纯情’的处男开窍了,季贤达虽然再三告诫自己不能意淫李慕君,那还是个小丫头呢。可就是忍不住冒出一个个念头,怎么也扑不完。
陪跑时听着李慕君略重的呼吸,忍不住想起听别人说的:女人被弄的狠了,快要到了就会短促的吸气,可美了。
季贤达脑海里瞬间出现,李慕君在在自己身下急促吸气的样子……要死啊!!!找打吗?他拉回自己的思绪,却忍不住瞄瞄李慕君嫣红的脸蛋,微张的双唇……
那双唇好鲜嫩的样子,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滋味?
行动
季贤达狠狠的掐住自己的念头,他稳住呼吸沉稳的对李慕君说道:“微臣到前边带跑,陛下不用改变速度。”说完季贤达几步跑到前边十几步远,努力不让自己被皇帝的呼吸声打扰。
新年后李慕君的长跑加到一万两千尺,跑到最后还有点不适应,季贤达担心她跟紧自己会被打乱节奏,因此加速前跟李慕君说下。
李慕君不知道季贤达心里的种种,年后增加训练量虽然有点辛苦,可是比去年刚开始的时候轻松太多。
钱益康说她的身体比农家女子都要好,就是富贵人家娇养的小公子也不及她,李慕君还是满意的。跑完一万两千尺,又慢走了一会她才坐到椅子上休息。
往日这个时候季贤达总是喜欢凑到她旁边,说说朝里的事说说街上的事,今天却一反常态加速在马场上快跑。不过这些李慕君不关心,她等自己气息调匀,披上宫女奉上的狐裘慢慢地品茶。
再过几日就该开印了,李慕君想着开印后的种种事情,第一件大事便是祭先农御驾亲耕,而这一天恰好是二月二她的生辰。
万寿节什么的还是算了,熙和帝不在,还有几个人是真心给她过生日,何必劳民伤财。过后的春闱倒是大事,今年的试题是杨士诚出的,殿试按理该由皇帝钦点状元,可她却没有亲政。
李慕君轻轻舒口气,要不要把这个权利争取过来?这几个月季贤达的威望慢慢上来,今年春闱还有武举。虽然一时半会顶不上什么用,但他的位子在那里放着,加上武举后他的声望,此消彼长杨士诚这边……
李慕君琢磨着还是不要争这个权利,但也不能放任杨士诚在文人中的威望,就让侯太傅和他一起评定……
“微臣参见陛下”
李慕君正在思索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原来是兰靖远。
“免礼”
兰靖远笑着直起身,拿出一个雕花的檀木小盒子递给李慕君:“家里过年时,母亲命人打了很多金银裸子做压岁钱,我看着有趣,便拿来给陛下把玩。”
旁边的宫女接过来打开,双手捧到李慕君面前。
李慕君看了看,红绒盒子里放着些黄白相间的小玩意儿,有金桔、金南瓜,银花生、银豆角还有些小巧的金银生肖,不过最上边却有一只白玉雕成的小白兔。那小白兔比花生大点,它的鼻子和背部有一点翡色,两只眼睛用红宝石镶嵌,做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