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替身?姜穗岁同志玩的花啊。”
盛祈年听到最后一句话眉头一挑,挪揄着,心里早就因为姜穗岁的这一句“年年哥哥”软成了一片。
祁年哥哥
“年年哥哥。”
记忆中的人在自己怀中。
姜穗岁却不知道,听到盛祈年这么说立马解释,“不是,我是说,算了,我不这么叫你了。”
“不叫了?”
“不叫。”
她将头埋进颈窝中。
“没事,叫年年哥哥也行。”
“你,不介意?”
她不知道盛祈年怎么突然转变了,她能理解他因为和被人叫的一样生气。
要是自己肯定也是同样的生气。
她有些不理解。
难道真的不介意?
“不介意。”他低声说,“要不然叫祈年哥哥也行。”
“祈年,哥哥?”
“嗯。”他附在耳边道。
“祈年哥哥。”
“怎么?”
“祈年哥哥。”
“嗯?“
“祈年哥哥。”
“叫上瘾了?”
“没,就是想要叫叫你。”
姜穗岁躺在病床上,享受着盛祈年刚刚削好皮的苹果。
“对了,你叫盛祈年,你姐叫什么名字?”
“盛长乐。我姐比我大三岁,家里名字都是爷爷取得,说是取自扈游长乐与祈年,人望青云白云边。”
盛祈年轻言浅笑道,说着把切好的一块苹果重新喂到嘴边。
“你爷爷看来很喜欢书法啊。”
“聪明。”
她大概知道了盛祈年应该是书香世家,有些担忧,“你们家我还没有正式见过,你们家会不会不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