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直地看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站了起来,深深的对我作揖。借着酒劲我说了一些可能稍微有点过头的话,后来我回想,我觉得自己还是有控制力的,没有合盘托出。我说:“第一,那日迟到,我不解释,那是我私人的事情,和户部以及目前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我和陛下的关系,无论你们怎么猜测都不为过。路上吃喝是因为(前文已经说过,不凑字数了)……说实话,如何打开这个口子,我真的没辙,至少现在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外围的先去了解一些基本情况。”
“大人,是我俩僭越了!”他们两个继续跟我赔罪。
“没事,是我疏忽了跟你们的沟通!以后有什么疑问,还是要当面问的好。团队合作的关键就是坦诚互信!”
他们两个还是我的人,现在已经等待的开始不耐烦了,其他人再等下去,本来就不牢靠的团队就要成散沙了!可怎么办啊?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作者有话要说:谁读懂了剑鞘那一句,谁就跟我一样是银才!
传言
当事情停滞不前的时候,我也开始有些焦躁不安。但是,和我一样焦躁不安的还有碧玉。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躁的。难道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不会吧?她才大我两岁。
晚上,我趴在那里,碧玉和翡翠给我做按摩,我知道碧玉心中一直把我当成娇娇嫩嫩的小妹妹,虽然,嘴上不再喊我“娘娘”,心里还是希望我做个水嫩娇柔的女子。在她的调理下我一身皮肉很是细致,尤其是这几天,没有了梁璋地折腾浑身雪白中透出着粉嫩。
当她的手在我的腰侧使劲按摩的时候,又是一声叹息。我听地觉得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问:“碧玉,有什么心事吗?”
“没!”她回答地非常迅速。
“碧玉,我跟着你长大的。你有没有心事,我看不出来吗?说出来,要是我能帮你的,一定帮!”我抓住她的手,拍了拍,让她淡定些。
“没有!真的没有!”没有的话,会声音都有异样,带着哽咽?我坐了起来,批上件袍子拉上,对着她看。
“碧玉,别瞒着娘娘了!”翡翠一口娘娘,让我明白了这是跟宫里有关了。
碧玉低了低头,又抬起头看着我说:“娘娘,皇上他……皇上……”
“皇上怎么了?”一说到梁璋,我就心急了:“病了?”自从我回京,和他一起吃喝,一起锻炼,他的身体很好了啊!这个我最清楚了,精力比我还旺盛。
碧玉摇摇头,眼睛里有水光,这不是存心急死我吗?
“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你要把我急疯吗?”我抓住她的手问。
“玛瑙来信说,皇上在御花园里和一个宫女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儿,之后又几次和她匆匆会面!”碧玉终于说出来了。
“就这事儿?!”我问,我当是什么大事呢!说会儿话,又什么问题?梁璋是我丈夫,我又不可能把他栓在裤腰带上。将心比心,我天天和那么多男人说话呢?我和孟愈的话题几乎百无禁忌,什么不谈?“瞎操心什么!没事的,你家皇上不会出格的。”
“娘娘!你怎么这么不当回事情,陛下以前从未对任何女子假以颜色?这次却在你离宫的时候,跟个女子说那么多话。这怎么就没事了?那个女子听说就是朱家的长孙女!罚进宫里做宫婢的。轮到洒扫御花园都能勾住皇上。这个女子压根就是狐狸精转世的。”碧玉跺脚跟我说,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好似已经看到我失宠在即。
说起狐狸精,我笑了出来,昨天梁璋来信里寄来了本前朝的孤本,里面说一只狐狸精报恩的故事,情节不怎么地,但是内容甚为丰富。他还叫我多加研习,回去后让他品鉴品鉴。他还说他饿地好快,目前已经处于饥荒状态了。我回他说:“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学习新的技术,报效皇恩!”顺便提了一句,人有两只手,勤劳的双手。
“你还笑得出来!”碧玉柳眉倒竖,一副你已经没得救了,“失宠了,当心后悔都来不及!”
“失宠?!”哦也!我终于找到突破口了,我一下子抱住碧玉说:“好姐姐!你帮我解决了大难题啊!”多日的阴霾一扫而空,我几乎高兴地跳起来。
我立刻提笔给梁璋写信说:“相公,传说你有了一个红颜知己,有红杏探出墙头,改邪归正的趋势。你断袖爱侣,我已经被列为黄脸公了,可以随时准备替换了。这个传说可以有,你能不能再把它扩大一些,比如让人以为我已经处于失宠的边缘?这样我就给了这里的官员一个,我要拼命捞金的理由。让他们以为,我会利用自己的职权,给自己创造最大的财富。那样他们才能放松警惕,我们才能顺利查出问题……”
我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的一个具体的计划书,搞到了半夜才写完,写完还兴奋地睡不着,总算有机会了。碧玉轮到值夜,她看我这么愣头愣脑,不将这件事情挂在心上,忧心忡忡。
我拉住她,让她坐在我的床前跟她说:“碧玉,你就像是我的一个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担忧,可是,真的,你不是我,你不可能了解我在陛下心中是什么样子的。我相信,我一个人就已经将阿璋的心给填满了!不会有人能够再住进他的心里了。如同我一般,无关乎忠贞,只是其他男子已经没有办法进入我的心了!”
这些是我自己悟出来的。我在男人堆里做事,我可以把他们当成哥们,当同事,当长辈,我可以欣赏,可以钦佩,可以尊敬。但是,梁璋给我感觉是唯一的,他就是我丈夫,他就是让我爱的。我想道理是相同的,如果不是相爱相知,仅仅是宠爱,如同喜欢一只波斯猫,或者巴儿犬那般,他不会放任我跑南闯北,早就将我困锁在宫中了。既是如此,我有何理由去听了个风雨,就放在心里?有这点功夫,不如去做掉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