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德明!”
“奴才在。”
“去凤仪宫。”
“喏。”
沈婼棠正在小厨房里面做点心,昨天赞赞想吃她做的桂花糖藕,沈婼棠瞧着时间,等午膳的时间都能吃上了。
流萤小碎步走进来,“娘娘,陛下来了,瞧着脸色不好看。”
沈婼棠将最后一屉的桂花糖藕放在蒸笼上面,解下围裙:“怎么了?”
“奴婢问了井公公,井公公说,不知道因为什么,陛下上午也没见什么人。”
“本宫知道了。”
从小厨房里面出来,沈婼棠一眼就瞧见玄澈坐在后院的秋千上面,背对着这里,背影看起来就闷闷不乐。
她挥退其他人,走上前去,轻轻推着秋千。
玄澈不说话,只是垂着脑袋,用脚扒拉着地上的小草。
沈婼棠绕过去,托着他的头,扬起来:“怎么了?”
“囡囡,暗一和暗二都有荷包,朕也想要一个荷包。”
沈婼棠轻蹙眉心:“臣妾没做过荷包。”
“那你学一学,好不好?做的丑也没关系,他们都有荷包,朕也要。”
沈婼棠瞧玄澈诚恳的眼神,不好意思拒绝:“那臣妾试试。”
宅子也瞧了,沈婼棠和玄澈回宫之前买了一些吃食,带回去。
宫里面还有三个叽叽喳喳的小娃娃等着吃点新鲜玩意儿。
天气渐渐冷了,玄澈也不爱出去溜达,每天瞧着闹心的奏折,总是容易情绪不稳定。
玄澈托着下巴,坐在凳子上面:“来人。”
“属下在。”
暗二从房梁上下下来,跪在地上。
“去”
玄澈抬头,被暗二腰间的东西吸引住了视线。
暗二重操旧业,重新穿回了玄色衣衫,只是这腰间所挂之物,乃是葱白之色,不怪玄澈眼尖,色差太明显,一眼就能看到。
“这是什么?”
“起身吧。”
“喏。”
暗二拿起腰间的荷包,虽说能看出来他已经竭力在克制了,可脸上的笑和嘴角的翘,还是让他看起来得瑟无比,在玄澈眼中扎眼无比。
“这是轻罗给属下绣的荷包。”
玄澈阴沉沉笑了一声:“轻罗倒是有心了。”
“对,属下也和她说,她身怀有孕,不宜操劳过度,但她执意要为属下绣这个荷包。”
要不说暗卫都是愣头青,没看到自己主子气得脸都是绿的了,还要说。
玄澈瞟了一眼那个荷包,强迫自己转移视线,看着桌子上面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