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娘不管美丑胖瘦,晚上一吹灯,黑漆漆的啥都看不见,不都是一个模样?”
“难道城里婆娘还能比咱乡下婆娘多长个奶泡不成?”
夏玻来嗤笑:“谁告诉你干婆娘时一定要吹灯的?”
这话一出,那就是物质条件上的降维打击了。
霍姆愣了半晌,硬是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夏玻来这家伙也特别喜欢逞口舌之快。
一见对方没词啦,知道自己占了上风,顿时得意地嘿嘿笑。
“我告诉你,那些漂亮姑娘就和月辉镇乡下姑娘不一样。”
“人家那身皮子,又白又滑,摸起来就和绸缎一样,烛光一照,就好像会光。”
“人家那身段,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明明胸脯和屁股长得又大又圆,偏偏腰却细得和蜜蜂一样,一双手就能握住。再说那脸吧,那眼睛又大又亮,散着一股朦胧的水汽”
这话吧,虽是在赞美姑娘,但也是在秀优越,阶级矛盾一下就变得十分突出。
霍姆冷哼一声:“哼那些城里漂亮婆娘,整天啥事不干,就知道勾引男人,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娘们娶进家门,家里的事一点帮不上忙,还净添乱,还不如养头羊来得好使!”
夏玻来不服了:“哎干婆娘就说婆娘的好处,你扯其他事干嘛?”
霍姆又没辞了,支吾好一会儿,才道:“我还知道一项乐事,比干婆娘痛快一百倍!不,一千倍!”
“你别光嘴硬啊,倒是说来听听呀。”
关键时刻,霍姆却缩了回去,他
连连摇头。
“你们是外乡人,这事不能和你们说。”
罗森心中一动:‘竟然还有隐情吗?’
他立即伸手从钱袋里掏出枚金克朗递过去。
“霍姆大叔,这深山老林的又没其他人,你悄悄告诉我们,我们不乱说,别人谁知道呢?”
霍姆看着金币,眼中闪过贪婪的光,下意识伸手要接,但手伸到一半,眼中却又闪过恐惧,手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