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前他问胡秋晨要的那一瓶膏药,到现在还藏在他枕头下头呢,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程之瑾都觉得可惜的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用上一用。
两人骑着自行车到了崔老师家里的时候,大门锁的杠杠的,门口还飘着落叶,一看就是好久没打扫的样子。
程之瑾猛地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慌张的跑过去拍门。
“老师,老师你在吗?师母,师母,我是阿瑾,我是阿瑾,老师?”
程之瑾叫了好一会门都没有人应答,他扒着门缝瞧了好一会,看到地上都是落叶枯枝,这很不寻常。
“怀笙,怎么办?我老师家里肯定出事了,我师母那人十分的爱干净,她不可能看着自己院子里还有门口这么脏乱不不堪的,怎么办?”
许怀笙左右的看了看,拍了拍程之瑾的肩膀道:“你先别急,等在这里,一直和我说话,我翻墙看一下,你要一直说话听到了没有,我要确保你安全。”
“好,我一直说话,你快去看看去。”
许怀笙点了点头,一边听着程之瑾的声音,一边找了个方向,向后退了两步,朝前一个健步双手攀上了墙头,脚上一蹬翻了过去。
崔润生是个儒雅的人,许怀笙之前是见过的,虽然相处的不多,但也能看出来,老头也是个爱干净的人,他身边又有一个爱干净的夫人,之前他还听程之瑾说过,崔润生这人尤爱养花弄草,把院子收拾的漂亮干净,因为他夫人喜欢。
可许怀笙看着满院子的枯枝乱叶,还有几间乱糟糟的房间,这明显被人搜查过的痕迹,无一不在说明,崔润生家里出事了。
许怀笙想不明白,崔老师手里现在有几项非常重要的实验,而且都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要是崔老师出了事情,那实验不就相当于搁置了吗?
那是不是代表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这是在是可笑,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马上就要得到想要的结果了,现在居然把领头的人搞垮了,真是太可笑了。
许怀笙翻看了一会,没什么发现,他心里还挂念着程之瑾,只能翻着墙跳了出去。
程之瑾一看他出来了,赶紧的上前问道:“怀笙,怎么样?我老师在里面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冷静点阿瑾,崔崔老师没在里面,而且据我观察,崔老师家里恐怕很长时间都没有住人了,这很不科学,我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甚至连我这边的兄弟好像都”
“都什么?你说话啊?”程之瑾抓着许怀笙的衣服使劲的晃了晃。
是啊,炳叔不见了,学校保护程之瑾的那些兄弟不见了,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崔润生这里已经不需要保护了,所以程之瑾也没了危险,上头这才撤了人。
可可魏书鸣还是照常来学校的啊?难道上头会放过他吗?
“阿瑾你不要担心,我们先回学校,等晚上我带你一起去找炳叔,好好的问问清楚。”
“可”
“没有可,阿瑾,现在我们好像掉在一个巨大的旋涡里,我们两个得不到任何消息,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待着,好好的待在我身边。”
程之瑾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他老师手里还有实验数据,上头的人不会让他出事的,他老师可能就是消失几天而已。
两个人各怀心事的回了学校,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相互的碍着,闭着眼,可他们自己都知道对方没有睡。
如许怀笙所说,他们好像被罩上了一张巨大的网,这里头谁都不能逃脱,也看不到谁是幕后的黑手。
程之瑾蹭了蹭许怀笙的脖颈,他觉得压抑极了,甚至觉得时间好像到了尽头,他突然转过身,伸手从枕头下摸了个东西,翻过许怀笙的身子,下了床。
跑到厕所一阵的折腾,回来的时候脸上都是汗水,看着许怀笙的眼神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他怎么这么禽兽
许怀笙斜靠在床上,不解的看着大半夜瞎折腾的人。
“怎么”许怀笙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着程之瑾双手颤抖的开始脱衣服,莹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在月色中幽幽的发亮。
许怀笙喉咙不由的紧了紧。
“那个,阿瑾,你这是,我呃”
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程之瑾脱衣服,然后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薄被,扯了一把挂在床头的毛巾,抓着许怀笙的手,三下五除二给绑了了起来。
“宝贝,这就有点过了,咱们不是说好的吗?关于谁在下的问题,不能强迫,你,哎哎哎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我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不是你解我扣子干啥,程之瑾我可告诉你,就你绑的这个解,我一下就解开了,你嘶”
程之瑾不管他说什么,只管忙活自己的,他绑好了人,就开始解扣子,中途还朝着许怀笙的眉眼亲了一口。
他简直爱死了许怀笙的眉眼,他头发很飘逸,额前的碎发凌乱的遮着眉眼,欲语还休的诉说着欲望。
可他身子却强悍有力,小腹处的肌肉让他爱不释手。
他摸过的地方,都会引起战栗,这让程之瑾很兴奋,他喜欢这样的许怀笙,这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来说非常的有魅力。
许怀笙挣扎了一下双手,发现程之瑾绑的其实不紧,他都不需要用技巧就能解开,看着在自己身上忙活的人。
他咬咬牙,想着让他一次又何妨,反正是自己喜欢的人,今天让了,以后总能还回来的,他父母已经去了羊城,现在老师又不见了,要是自己也跟他犟着来,他会不会失望,会不会难过,觉得自己孤独无助,没人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