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扬眉,眸中泛起笑意。
“去书房吧!我写奏折,给你找本书看?”
“好!”
谢渊牵着妻子的手,二人悄悄离开浴室,来到了前院书房,他拉开椅子,又找了一本书,递给了妻子,让她在自己平日里座位上看书,他则走到一边准备写奏折。
说起来姜明月有段时间没有来过书房了,这里和之前一样,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她的目光随意转动,很快就发现书案上摆放着一个木架,木架中间是一幅小像,她凑近了这才看清楚,这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小像。
姜明月轻轻摸了摸小像笑了,也不知男人何时剪的,很像!她看了会小像,这才低头看书,只不过刚才运动了一场,她这会浑身犯懒,精神难免不集中,只看了一会,就忍不住抬头看向了谢渊。
谢渊本就好看,他认真写折子的样子就更加好看了,姜明月干脆也不看书了,手托下巴盯着谢渊看了起来。
沅江府形势
敏锐如谢渊,很快就察觉到了妻子的注视,好在这会他已写完奏折。
“怎不看书了?”他转过头来双眼温和地看着妻子问。
“书没有你好看!”
谢渊闻言唇角微微向上勾了勾。
“看不够?”
姜明月轻轻摇摇头,捧着男人的脸亲了亲。
“看不够当然看不够,我还要看一辈子呢!”
她往奏折上看了一眼问:“你写好了吗?”
谢渊‘嗯’了一声。
“我能看看吗?”
毕竟这还是丈夫第一次写奏折。
“当然可以。”
谢渊拿起奏折递给了她。
姜明月看完奏折,一脸惊讶地看着丈夫:“你给圣上说了?”
这奏折上写的是谢渊申请调任之事。
“嗯,今天早上圣上问我想要什么奖赏,我就趁势告诉了他,想去沅江府。”
“圣上同意了吗?”
“说是要考虑考虑,不过我猜八九不离十,因我们都知道没有比我更适合的人了。”
姜明月闻言放下了奏折。
“那岂不是说咱们很快就能去沅江府了?”
谢渊并不打算带妻子去沅江府,最起码今年不行,会很危险。不过现在他并不打算告诉妻子,省的她难过。
“嗯,很晚了,咱们回屋休息吧!”
姜明月朝男人伸出了手撒娇道:“相公背,我走不动路了,腿酸!”
谢渊笑着将妻子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悬空,姜明月吓了一跳,双手立刻环住了男人的脖颈,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处,打了一个呵欠。
“我比着以前是不是沉了很多?”
谢渊轻轻‘嗯’了一声。
姜明月;“……”
脸瞬间红了,羞的,放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不安分地掐了他一把,只不过没使什么力,像挠痒痒似得。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