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被蜈蚣血液腐蚀的疼痛冲胖子喊道“胖子,这玩意的血有毒,我们得赶紧离开这。”
胖子咬着牙拿起撬棍继续开棺材:“不行,万一那个盒子就在这棺材里呢?你不想救哥了?”
我的撬棍插在蜈蚣身上了,只得拿起洛阳铲去撬棺材盖,蜈蚣见我们还在这,又迈着碎步向我们冲过来,胖子拿出之前从尸体手上找到的枪冲我道:“真,你继续开棺,这条虫子交给胖爷对付。”
我见棺材盖已经有了一条缝隙,拿过胖子的撬棍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将棺材板撬开,棺材板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我还没来得及看棺材里有什么,便看见蜈蚣被响声惊动,怒气冲冲向我爬来,我连滚带爬躲了几下找准时机将撬棍横插在蜈蚣嘴里,胖子冲我竖了个大拇指,朝着蜈蚣嘴里来了两枪,蜈蚣在原地甩了甩头蹦出些粘稠的血液,接着就一动不动了。
胖子抹了把脸道:“真,把水拿出来给胖爷我洗洗,我可不能毁容了。”
我脸上也火辣辣的疼,听见胖子毁容,赶忙拿了些水倒在布上擦脸,脸还没擦干净,就听见胖子道:“真,先去看棺材里有什么,我怎么听着像是有人在开门?”
我听了一下真的有声音,赶忙去看棺材,棺材里的尸体已经变成骨头了,棺材里因为刚才蜈蚣的动作,变得凌乱不堪,我翻了翻骨头,便看见一个黑棕色的木盒,木盒上一丝缝隙都没有,我见一时半会打不开这个木盒,连忙将木盒放在背包里。
起身时我看见棺材两边的壁上镶嵌了一排翠绿色的玉石,玉石一直延伸到尸体头顶上方的位置,尸体头顶正上方镶的那个石头看上去就像一块土疙瘩,我有些好奇,用手摸了一下,没想到土疙瘩一碰就掉。
“真,你好了没有?”胖子催促的声音响起,我也来不及反应,连忙将土疙瘩揣进口袋。
胖子见我起身,连忙拉着我熄灭手电躲在墙角,没过一会我就听到脚步声,来的人很警觉,没有开手电但是马上就发现墓室里还有其他人,他朝我和胖子躲避的墙角扔了块石头道:“谁在那?”
我一听是张海客的声音,松了口气打开手电向外走道:“是我,吴邪。”
我走近发现哥和张海月都在,张海客正在给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张海月止血,哥则是准备生火给匕首消毒。
见张海客惊讶的看着我和胖子,我问道:“一会不见不认识了?”
张海客收回目光笑了笑道:“大家防陈家防解家,却没想到吴家三爷才是扮猪吃老虎的那个。”
我顿时有些语塞,倒是胖子嘴上谦虚的道:“运气而已,张领队,吧,你们是怎么把自己整得这么狼狈的?”
听了胖子的话,我打量了一下哥三人,他们身上都有伤,除了哥,其他两个人衣服不知被什么划的破破烂烂的,三个人只剩了两个背包,张海客的一条胳膊吊在身前,哥手上包着纱布,嘴唇泛白,看样子是又放血了。
我有点心疼,看着哥手上纱布不知道沾了谁的血有些脏了,就从背包里拿出纱布和消炎药走上前去想给哥重新包扎。
张海客见我这还有消炎药开口道:“消炎药分我们两瓶。”
我打量了一下张海月,发现她的右手食指被切断了,断口处乌黑一片还有一些溃烂,一看就知道当时没把毒切干净,导致毒还在扩散,裸露的地方还有溃烂,见我没动作,张海客开口解释:“我们遇到了一群蟾蜍,蟾蜍的血有腐蚀性,我们在找出口的时候,海月的手不心被蟾蜍的血液溅到,然后我们在墓道遇到一具尸体,海月想去看看尸体上有没有能用的,没想到突然从尸体上爬出个黑色飞虫,海月一时不察被咬了,多亏族长反应快切断了她的手指,阻止了大部分毒素的扩散,不过还是有少量毒素凝聚在了手掌,我们怕纱布和药品不够用,不敢再切,如今遇到三爷,还请三爷施以援手。”
我对张家人没什么好感,便没有回答他而是拉过哥的手替他包扎,哥抽回手指着张海月道:“她被尸蟞咬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