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笑着看向她:“好久不见啊,都能落到机会和你说话。”
刚刚还在想的事儿,她居然就出现了。
凌韵对着她笑了笑,“我也是,刚刚被几个同学追着说话。”
她又道:“听说你开了家咖啡厅,可以去坐坐吗?”
温知闲点头:“当然可以。”
话音落,她顿了下:“不过我今天没开车过来,得等我老公来接。”
凌韵从包里拿出车钥匙,眼尾微挑,“走,我开车。”
她的车是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
温知闲坐上了她的副驾驶。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了声。
凌韵应着她的话:“昨天刚回来。”
她侧目看了眼温知闲:“不过这趟就暂时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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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咖啡厅,凌韵四周环视了一遍,在这个地段生意肯定不错,做的似乎还是中高端的,很有小资情调。
温知闲朝着她道了声:“喝什么自己点。”
今天周七时当班,温知闲顺便要了两块提拉米苏。
坐下后,温知闲才问她:“最近还好吗?”
凌韵想了想,“好也不好。”
她浅啜了一口咖啡,和温知闲说了她和她老公的事情。
温知闲从闻濯言那听过了,不过凌韵和她完善了一下细节。
“他说是他喝多了,没想到怀孕了。”凌韵轻嗤了声:“我管他是怎么出轨的,反正已经发生了,那就不可能在一起了,即使我还喜欢他。”
她笑了两声,有些苦涩:“那个女人当时找上门的时候已经六个月了,藏得挺好,他父母高兴死了,他也想要那个孩子,反正怎么样孩子是一定得留下的。”
“我想离婚,但是他不同意,我已经找了律师,除了谈离婚之外我是不会回去的。”
温知闲长舒一口气:“就该果断点,越拖到后面时间久了疼痛会淡,说不定心软又回去了。”
当初答应和祁砚京结婚不就是怕自己记不得疼,心软又被顾煜辰哄好。
事实证明她做得对。
凌韵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个女的最近一段时间估计要生了,他父母再逼他一下,离婚也快了,我也能早早解脱。”
“他还喜欢你吗?”也就问问,喜欢也得离,一次不忠那就会有无数次。
原谅一次那你的底线就会在对方心里下降一次,不断的试探你的底线,降低你的底线,受伤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