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都在猜测:这次来的莫不是岳知州的亲戚?
当然,也有人猜是朝廷派来视察的监军,毕竟往年这个时候,监军也该来刮油水了。
而在常人没注意到的角落,时不时便有人低头快离去,有的进了生意冷清的店铺,有的消失在无人的巷子拐角。
与此同时,吉州酒楼的二楼,一身常服的男子斜靠在窗沿边,将一切尽收眼底。
嘴角轻扬,崔丞的脸上满是笑意,看来鱼儿要上钩了呢……
同一时间,琼州詹府。
“这个时候,咱们的人应该已经到吉州了。”詹元祺看着天色,神情严肃。
吉州的信是昨天半夜到的,也是因着那封信,整个詹府灯火通明了一宿。
“应是到了,我这边的信也已经送去郕王在岭南道的驻扎点了。”话毕,施未平出言安慰好友,“你且放心,世叔在那边不会有事的。”
说实话,昨晚那封信,不仅是好友,便是他,看完都心惊肉跳了许久。
后怕完,两人又不免满是庆幸。
只能说,天不亡詹府,天不亡琼州。
幸好他们现得早,幸好那日詹夫子出城一事并未走漏了风声,如若不然,现在他们怕是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了。
“既然那边给了这般详细的计划,我们且按部就班地跟着走即可。”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出章程,并且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背后之人心思之缜密,便是向来有军师之谋略的好友,都不免为之叹服。
当然,他觉得自家好友也不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只是当局者迷,再给他几天时间,必然能反应过来,只是那个时候……事情怕是会出现更糟的变故。
“也只能如此了。”詹元祺苦笑了下,眼下这种情况,他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哪怕他现在满心的愤懑,恨不得和那些个伪君子鱼死网破,为了家人的安危,为了这一州百姓的安危,他只能忍着。
不仅要忍着,还要用最佳的状态,配合着那边行事,不就是请君入瓮?当谁不会似的。
想要拿詹家、拿琼州百姓当踏脚板,那就要看看那群王侯将相,是否真的有那个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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