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又是她想出来的新把戏呢?
以退为进,再与赵询一唱一和将他给骗得团团转。
萧音尘不会在这种时候与他们单独相处,她又不是偷鸡摸狗杀人放火,没必要背着裴如。
“临安城不是法外之地,你们刚入京城,都收敛些。分散在破宅附近,保护好里面的人。”
“是。”
裴如不是善茬儿,刚回到王府脾气就发作了。他捏着她洁白的手腕,快步往后院走。
走到一半,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萧音尘知道他要往哪儿走,已经憋不住笑出了声,“白芷院已经砸了,策策是要我睡外面吗?”
他的脸登时阴沉下来,拽着她回春山居。
他用掌风撞开房门,一把将她推进去,几乎是拖着她走到床边。
萧音尘揉着被捏得青紫的手腕,仰头着他,“策策,你抓疼我了。”
裴如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拔下瓶口的红塞子。他抓住萧音尘的下巴,用手指把她的嘴巴掰开。
萧音尘这才后知后觉事情不太对劲,她惊恐地着他手里拿的药,“唔,裴……策策,你做什么?”
自从踏进太傅府的门,裴如的心态已经彻底变了。
这世间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人和物,如果有,那就抢回来。
他赵询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占据了萧音尘的心!
无论萧音尘最近的举动是不是有阴谋,他都不会再心软放过她!
萧音尘是他三六礼娶回家的妻子,谁都别想指染分毫。
他不由分说就把小瓶子里的药粉倒进她嘴里,并且拿起旁边的水灌进去。
“咳咳咳——”萧音尘被他粗鲁的动作呛到,一直咳嗽个不停。
“策策~”
萧音尘的武功吊炸天,但是并不会医术,所以不知道裴如给她灌的是什么药。她无力地趴在床沿上,长时间的咳嗽引起了干呕。
“呕唔——”
裴如站在床边冷眼着她,他的火气并不是空穴来潮。随便把萧音尘做过的事情拉一件出来,就足够他大发雷霆。
不消几个呼吸,萧音尘就趴在床上就沉沉地睡着了。
‘好在裴如也是一个正人君子,并没有趁人之危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当初他大婚的时候,晓九送了他不少药,但是他一直没有给萧音尘用。
这瓶软骨散在他床头下面放了两年,没有到竟然派上了用场。
他放任银月门入京,就必须把她死死地掌控在手里。银月门在徽山一带虽然只是小门派,可是和萧音尘沾亲带故的江湖人太多了。
他不得不早做打算。
银月门没有表面上的那般简单,单单是他们的二把手许桓,就够他头疼了一阵子了。
裴如打开房门,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就跪在台阶下面。
“王爷。”
她们确实只听命于萧音尘,所以裴如当即下令,“你们就在春山居伺候,不得外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