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茫地抬起睫毛,迟钝地望着某一个点位,之后再慢一拍地看向薄静时,眨眨眼睛,主动靠向薄静时的肩膀。
虞澜轻声喊:“哥哥。”
因为一直在哭,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这种哑和薄静时的沙哑不同。他的哑是一种甜腻柔软的,仿佛撒娇一般的延长语调。
“哥哥在。”薄静时帮虞澜揉着后腰。
虞澜嘴中一直在嘀咕着什么,薄静时没听清,薄静时将耳朵凑到虞澜的唇边,才听见虞澜在说什么。
虞澜在说“好扎”。
扎?
薄静时想了想,握住虞澜的手,摁在自己身上:“这里扎?”
虞澜有些委屈地点点头:“好扎,感觉刺刺的,有点点痛。”
虞澜的质柔软蓬松,摸起来像绸缎一样顺滑,薄静时的不一样,薄静时的质黑硬且粗,虞澜之前摸了一把,还调侃薄静时长了一头的刺,像仙人掌。
当时他们也没把这当一回事,可是逐渐的,随着薄静时越来越狠,每次的力道都很重,虞
澜再也不能忽视这扎人的触感。
薄静时将虞澜翻过来瞧了瞧,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一片斑驳,都被拍红了,纤细腰肢上还有可怖的指印,看起来真是被折腾惨了。
“我想想办法。”薄静时亲亲虞澜的脸,“我帮你擦一下,今晚不洗澡,就这么含着,好不好?”
虞澜点了点脑袋。
他也现了,薄静时很喜欢让他一直留着过夜,更喜欢第二天清晨,继续就着原本留下来的物体继续。
借着新一轮,旧的被送走,新的又被送进来。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鼓起的肚皮,还是线条圆润。
虞澜现在还晕乎乎的,提不起什么精神,他的四肢逐渐恢复力气,但他不想动弹,更懒得下床。
意识一点点回归,他的懒意却愈浓重,连抬起手指都觉得累,就这么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卫生间内传来接水的声音,薄静时在给他接水,这会儿可能顺便在洗衣服。
虞澜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有点奇怪的声音,好像还混合了一些震动声?他懒,但好奇心也重。
思索片刻,还是下了床。
双腿有些酸,但还算能够忍受,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
推开卫生间的门,虞澜惊讶地睁大眼。
薄静时的手中正拿着一个刮毛器,另一只手上操作着剪刀,银色金属光芒正抵着紫黑色的物体,地上是一堆掉落的黑色毛。
虞澜不敢置信,他伸手揉揉眼睛,再次看了一眼,现他没有看错。
虞澜迷糊了:“哥哥你……你在干什么?”
薄静时已经修剪得差不多了,他把工具放好,用湿巾擦了擦,去除表面浮毛。
薄静时过来抱起虞澜,亲亲虞澜的脸肉:“不是说扎了?刮了应该就不扎了。”
“是这样吗?”虞澜试着去碰了碰,指腹跟被针扎了似的,“哥哥,好痛!”
“更扎了!”
虞澜的皮肤嫩,稍微用力捏一下都容易留下痕迹,薄静时寻思,如果刮掉的话,虞澜会好受一点。
没想到还适得其反了。
薄静时一脸沉思:“我再想想办法。”
次日清晨,虞澜赖床,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