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闹得血流成河的一件事情,就这么在南帝的重抓轻放下匆匆结束了这场闹剧。
三日后东宫这边冠礼刚结束,翠喜前脚刚送走了一帮礼官,后脚洪公公就捧着一叠画册过来求见了。
碍于夏泽渊最近频繁控制不好自己的魂体、
君无妄便只遣了翠喜过去交涉
“你这样没关系吧?”
夏泽渊魂体忽隐忽现,一双凤眼里写满担忧之意。
君无妄唇角微勾,心底爱极了这人为他考虑,却自己毫不知情的样子。
“冠礼他不也是没来?”
南朝向来重文轻武,一般来说,男子行冠礼都是由蒙学老师为其戴冠,寓意有传承文火之意。
可右相已经在两年前便已经去世,无夫子的情况下,便会由其父亲为其冠礼。
虽说天家君臣之礼在前,在朝堂之上就算是他,也要称呼南帝为陛下。
并不像寻常百姓人家那样注重亲情。
可凡事也不是没有先例,如果他真想与自己和好,冠礼不会不出面
……
听着君无妄的解释,夏泽渊先是恍然大明白的点了点头、
然后又像是又不太明白似得,满脸纠结的询问。
“给个甜枣后再打一巴掌?”
君无妄看他迷茫的样子一脸好笑。
原本早在东宫门口被堵着当刑场的时候就能结束了的淑贵妃那件事,是他态度强硬下那位才彻查下去的。
此番在朝中还需要刘国公跟他搭戏唱红白脸的南帝,心里肯定是恼的。
冠礼不来,他早就有所预料。
君无妄按照夏泽渊这番风格迥异的话顺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