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实在没想到子斐架势摆得十足,结果会飞出这么一句来,她登时想起这桩案子,忍不住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起来,子斐更生气了,伸手在她软绵绵的胸上一推:
“你你笑什么?我咦?”
子斐看到自己无名指上多了一抹晶亮,他缩回手来反复看了好一会,才抬头笑眯眯的看着常乐重重点头,大着舌头肯定道:
“嗯,常乐说的对嗯!阿婵没有忽悠我!”
常乐点了点他:“你呀,也就这些时候才肯唤我一声阿婵。”
说着手又伸了过去,托在他的掌心下,欣赏着自己刚刚戴在子斐手上,这两年多来慢慢用那收采到不多的,二阶将近三品的五彩绿斑炎岩;
和一些从二阶三品的兽骨骨心里好容易磨下来的粉末一起,经过极长时间温养,耐下心,以空闲时间一点点磨炼出来的到了二阶二品上品,勉强摸着一点极品边的金丝缠藤伏虎环。
她摩挲着子斐的手,尚有些不满意的嘀咕道:“好看是好看,就是作用太鸡肋了些,除了坚硬被放大了,就剩下护罩和尚可聚灵的作用了。
啧还是今天这事决定得太匆忙了,不然我定还要再多改进改进,才勉强好拿得出手来。”
子斐右手去捞常乐的左手,捞了两把都捞空了,还是常乐主动把手塞在他手中,这才让他抓到了实处。
他翻过常乐白嫩略有老茧的掌心看来看去,常乐明知故问道:“阿斐在找什么?”
子斐摸着常乐空空的无名指根,对常乐抬眼摊手道:“戒子你的那个”
常乐忍着笑道:“我的得阿斐准备呢”
子斐着急了,拧着眉就要去够地上的衣服,嘴里还嘟囔道:“常乐你等着,我现在就做!”
常乐拉住他忙道:“逗你的呢,你看,这不是在这嘛!”
子斐手中被塞了一个小玉盒,他好容易打开盒盖,将里面卡槽内还放着的一枚戒子取出摊在手心翻来覆去的看,随即满意道:
“这个好,阿婵带着它就天天都在想我了。”
他说着牵起常乐的左手,非常认真的拿着那枚枕藤银狐戒对着常乐的无名指开始往里带,常乐枕着靠在膝上的手,温柔的看着子斐。
看着他在自己手上一下下带错又重来的模样,慢慢的靠在膝上就迷糊了过去。
至第二日的日上三杆,常乐才睡饱了似的悠悠醒过来,她习惯性的伸手摸着子斐在哪,没想到摸了个空。
她这才睁开眼,现这人在是在屋内,只不过不在内室,而是坐在西侧被她用来当作书房里的大桌案那边,看屏风上投影样子,还是直接坐在外边的。
常乐想:‘该不是这人醒了酒反应过来害羞了吧?’她咂摸了下嘴,不知道这会跟子斐解释自己昨儿也喝大了有没有用。
想到这她掀开被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