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除了你昨天买的那一支,剩下的颜色都在这儿了。”
售货员将另外五支,放在了柜台上。
宋扶予没急着让他付钱,而是全都打开看了一眼。
她将其中一支死亡芭比粉挑了出来。
“不好意思同志,这支不要。”
这个颜色如果单独涂,实在太过于炸裂,还是省点钱吧。
另外四支倒是不错,正红,枫叶红最让她欣喜的是,还有一只她以前最喜欢的脏橘色,冬天涂非常好看。
“同志,你皮肤白,涂这个粉色应该还挺好看的呀,怎么不要呢?”
“这个颜色是除了昨天这个小伙子买的那一支以外,我们柜台卖得最好的一支了。”
“额我可能不太喜欢太偏粉的颜色。”
“经常要下地干活,如果晒黑了一点,粉色会更加显黑。”
“哦,原来是这样。”
售货员也没有再强求,反正她也不拿提成,人家买不买都行。
买完口红,宋扶予在华侨商店里到处走走瞧瞧。
晏子渊给她买了那么多东西,还送了她一辆自行车,她也得给他回点礼物。
但是他寻常都在部队,大部分东西都会发。
虽说给他做了几套衣服,但也只能在他休假的时候才能穿,大部分时候都用不上。
正当她犯愁的时候,两人走到了手表柜台。
“你们在部队能戴手表吗?”
她好像没见他手上戴过任何东西。
“可以,只要不是训练时间,其他时候没要求。”
宋扶予站在柜台前,细细的打量着里面的手表。每一款都向她透露出一个字,那就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