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羞。”贺炤不解,“怎么了吗?”
乔曦反手捶他一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过了会儿,贺炤躺了下来,乔曦跪坐着。
“这样不会压到肚子。”贺炤坏笑,“我也歇一会儿。”
乔曦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整个人宛如刚被烫熟的虾子,红得令人怜爱。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这种方式?”
乔曦羞愤难当。
贺炤回答:“上回你问我何为爱,我久久无法理解。便让人去买了些话本子,里面就写了这些,还有图画。如何,我学得还不错吗?”
乔曦肠子都悔青了,这算是他自作自受吗?
“你买的什么话本子。”
“我恨你呜……”
……
乔曦累得眯着眼假寐,浑身酸软,半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贺炤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乔曦动了动眼皮,本想挽留,可根本懒得张口。
接着他就听见贺炤朗声唤了晏清,让他备清水,他与乔曦要洗澡。
这下子乔曦猛地睁开了眼,等贺炤回来后,怨怪他道:“你、干嘛把晏清他们都叫起来,这样的话,整个院子里的人不都知道我、我们干了什么吗?”
贺炤满脸写着餍足,站在桌边倒了一杯水,走过来。
“怎么?我们之间的事还需要瞒着底下的人?”
贺炤把茶杯递给乔曦。
乔曦捧着暖暖的杯子,裹在被子里,难为情道:“那也不、不用叫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做这个……”
见乔曦这般,贺炤又想笑了,严格来说,他的嘴角今晚就没放下来过。
“知你面皮薄。”贺炤说,“那待会儿朕就屈尊降贵,亲自为你洗澡,可好?”
乔曦用被子捂住半张脸,好像更不好了。
翌日。
贺炤早早醒来,看见身侧睡颜恬然的人,俯身在他的嘴角印下一个吻。
内侍们进来服侍贺炤换好衣裳,他嘱咐所有人不许吵扰乔曦,而后去了院子里舞剑练枪。
安和与晏清并排站在廊下。
晏清笑呵呵的:“陛下心情真好。”
安和气鼓鼓的:“公子还在孕中,陛下实在不知轻重!”
晏清转头看他:“你小子懂什么。陛下心情好了,咱们底下人也好过啊。”
安和瘪嘴,他才不管陛下好不好呢。
用过早膳后,乔曦还在睡,贺炤便去了东方谕的院子。
但陛下没有进屋,只是在院中安静地站着。
直到樱桃给东方谕喂了药掀帘出来,才惊觉陛下驾临。